渐渐的他的伤全好了,能活动自如的和慕雪一起打理花店的生意,并且承担起照顾这个家的责任。
暮雪总是喜欢粘着他,肖泽并不排斥,他的已经认定了爷孙两个话,暮雪是他将来的妻子。
三个人嫣然如一家人一样亲热。然而,慕爷爷的身体状况有点糟糕,心口疼的越来越频繁,老人家总是胡乱的吃些药顶着。肖泽觉得这样不是事儿,就跟爷爷谈,要带他去看医生。
可是老爷子却拗,怎么也不肯去。说多了,老爷子就叹气道出了自己的心声,他说:“小哥啊!”慕爷爷和慕雪一直这样叫他,小哥,他也认为慕小哥就是自己的名字。
“我一把老骨头了,还能活多久,去看医生也是浪费钱,倒不如省下来做点正事儿!小雪那孩子心思都在你身上,我真的要是没了,你可得替爷爷好好照顾她!”
“爷爷,您放心!不仅是小雪还有您,我都要好好的照顾!”
慕爷爷听了开心的笑,“那不如,找个日子,把你们两个的喜事办了吧?你们再给我生个胖娃娃,我这病啊,一准就好了!”
肖泽没有反对,既然结婚是早晚的事儿,那不如顺应老人家的心意。于是,某天,这个安静的小镇热闹起来,唯一的一座教堂迎来了新郎、新娘。
在牧师的主持下,肖泽为慕雪戴上了戒指,可是当他要吻她的时候,头却忽然有些痛,而且嗡嗡作响,他是个意志力极强的人,强撑着旅行完了仪式。
新婚夜,当他和慕雪同床共枕时,头痛再一次袭来,而这一次要比在教堂的时候严重很多。
慕雪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儿,伸出一双玉手轻轻给他按摩,症状得到了缓解。然而,他却兴致不高。
慕雪的眼里荡起雾气,悄悄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不再说话。肖泽很自责,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是太紧张了么?
耳畔传来了低泣,他看到她微微抖动的双肩,伸手将她揽在怀中,“对不起!”
暮雪转过身,主动的吻上他那温热的唇,那种感觉似乎有些熟悉,肖泽想或许在自己没有失忆之前,他们会经常这样接吻,才会有这样的感觉。他的手渐渐收紧,吻逐渐加深……
这一夜,肖泽睡的并不安稳,他的梦里总会有一个女孩蹲在山崖边缘,嘤嘤的哭泣,他走过去,拍拍她的肩,她转头,便是慕雪笑盈盈的脸。
然后他的头又开始痛,痛到醒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但是并没有和慕雪爷孙提及。
或许人逢喜事精神爽吧,慕爷爷的心痛的病范的似乎不是那么频繁了,脸上的气色也好了很多,老人家总是抽着一袋旱烟,看着孙女和孙女女婿打理花店,眼角眉梢都在笑,但是偶尔的会发呆良久。
日子一天天过去,头不定期的痛一直伴随着肖泽,尤其在他和慕雪行夫妻之事时会更为严重,而那个梦便会随之而来。他心里极其困惑,却找不出端倪。
这一切,在慕雪怀孕后,得到了缓解。
几个月后慕雪已经显怀,行动逐渐笨拙,肖泽不再让她做太过辛苦的事情,一个人几乎承担了全部。
某天夜里,慕爷爷的房里传来的一些声响,肖泽睡眠很浅,轻微的动静都能转醒。他觉察到不对劲儿,起身下床,来到爷爷的房间,看到老人家,手捂着胸,大口大口喘着气,脸憋成了紫色。
从床头找到平时爷爷难受时吃的药,给他喂了下去。等了一会儿,症状缓解。这个时候,不管慕爷爷怎么拗,肖泽也不再理会,带他直接去了镇上的医院。一通检查和治疗下来,老爷子被诊断心脏有了很严重的问题,住了几天医院,医生嘱咐要多休息,保持情绪平稳,不能激动。
回到家以后,在肖泽和慕雪悉心的照料下,老人家身体算是恢复了,但是明显不如以前。他经常会问肖泽“小哥,如果将来你的家人找来了,你会抛下小雪吗?”
肖泽说,“爷爷,我和小雪的孩子即将出生,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二十多年我家里都没找到我,以后更不会了。你别担心,好好的养身体,花店的生意越来越好,我还想着要想办法把花圃赎回来,到时候我跟雪一准忙的没时间管宝宝,您还得帮着带孩子呢!”
老人不再说话,眼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