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看盛帅哥一眼就离开了,盛少觉得自己这个黑锅是背定了,不过背就背吧,谁让她是徐沐微呢!
推开房门,病床上的人紧闭着双眼,头发还依旧湿漉漉的,枕头已经洇湿了一片。拿了条干毛巾,他走过去,弯下身,一下一下,动作极其温柔的给她擦拭着那头红发。差不多干了,他轻轻的托起她的头,换掉被浸湿的枕头。帮她调整了好舒服的位置。
徐沐微依旧闭着眼,睫毛不停的抖动着,眼角有一滴晶莹泪光悄悄的淌了下来,盛希杰停了手里动作,指腹轻轻的抚上那滴泪。徐沐微的眼角抽搐了几下,脸朝另一侧歪了过去,泪水止不住的一滴滴流下,沾湿了他的手指,他不停的滑动着手指,却无论如何也擦不净那滚滚而出的水滴。
“别哭!”终是忍不住,他轻轻出声。
“你走吧!”她呜咽着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不是说,我帮了你一次,却害了你一生吗?那么我现在回来偿还,可否?”
“没有,你没有害我,那是我胡说的。”
“可是,我听到了,就不能不再管!虽然并不知道是怎么害了你,但是我想那一定是因为我的缘故。”
徐沐微肩膀开始抖动,泪如决堤。
“那一年的夏天,你黑发如墨,白裙飘飘,坐在秋千上,或低头看书,或仰望长空,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笑容,我偷偷的在窗子里面望着你,喜欢上你,但是那时候的我不敢走近你,就只能悄悄的注视和欣赏。直到那一次你因为躲避他,撞到我怀里,我才与你有了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牵手,那天晚上我兴奋到失眠。你约我吃饭,我开心极了,想着到时一定要告诉你我喜欢你,哪怕被拒绝。”
“没想到了约定的那天,廖老夫人找到了我和当时病重的爷爷,爷爷和她抱头痛哭,姐弟相认,我才恍然得知我是盛家的孙子。当天,姑奶奶把爷爷送到了医院,把我带到了廖家,暂时假称是她和姑爷爷资助的孩子,暗地里却让我认祖归宗。,我才失约于你。后来,我去过几次那个小花园,一站就是一个下午,却始终再也没有遇到你。不久后,我被送到了德国,跟在表哥身边。”
“这么多年,我做的最傻的事儿就是在手机上打上一连串的问候,却不知你的号码;我会不停的在脑海中回忆你的样子,始终都有种甜蜜的感觉,就像……巧克力的味道。夜里,经常会梦到你,我会不愿醒来,怕梦一醒,你并不在;常常,在想你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想把思念的味道吸进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别说了!”徐沐微努力拔高些音量,想制止住他的话语。原来,那时候他一直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偷偷看着她,原来在帮她解围的那次之前他就喜欢上她。原来,并只是她对他一见钟情而是两情相悦,只是相互之间没来得及表白就已经错过。
“时过境迁,我们毕竟……”错过了三个字还未出口,盛希杰的手就按在她的唇上,
“不要说有缘无分,我想我害了你一生一定和我的失约有关。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嫁给那个男人,但是我清楚你很厌恶他,不然你那天不会逃。”
徐沐微张开一双氤氲水眸,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了很久,他已经不是那个有点痞痞的大男孩,但成熟内敛的气质中依旧隐约有着以往的不羁,她葱管般的手从被子里伸出,轻轻的移开附在唇上的那只温热的手,“回去吧!你也淋了雨,回去泡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就当今天的事情重来没发生过!不用担心我没有人照顾,有医生和护士在,没事儿!”
盛希杰却趁势握住那纤细的柔胰,温润的眼眸里是深邃的凝视,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话,他说:“你身上的伤应该不是意外,对吧?医生说那溃烂的地方是烟蒂烫伤的,而且是老伤没好又来新的。还有那一片片青紫应该是被人踢的,还有那一缕一缕的疤痕,如果我判断的没错应该是皮带抽的。告诉我,是不是他家暴?”
徐沐微再也坚强不起来,或许一直以来她都是伪装的坚强。心中的痛要比身上的伤疼上千倍万倍,她以为她已经麻木了,犹如她的身体,无论被那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怎样折磨都丝毫无感。就在昨天,从酒会回去以后,他踢她,打她,用皮带抽她,一次次将吸过的烟头撵灭在她的胸前,腹部,还有大腿的内侧,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