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一整天刘灵珊都在思考着到底该如何把费良言引到酒吧,难道假装自己过生日?可是,费良言早在高中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生日不是今天。刘灵珊绞尽脑汁的思考了一天,这一天刘灵珊都是心不在焉的,工作上出了好几个差错,使得费良言好几次都对自己皱了眉头。
眼看就要下班了,刘灵珊还是没有想到办法,刘灵珊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自己必须要好好的抓住这次机会,成败在此一举了。
孙长江的持续昏迷令师道然感到内外交困,特别是李氏父子知道了孙长江住院的消息,便在媒体们面前表现的更过分了。甚至捏造了当年孙长江利用自己女儿心然的美貌来诱惑李金才,从而才使得李家的土地无辜被师门霸占了这么久。师道然真想把这对儿不要脸的父子碎尸万段。
师道然这几日真的是焦头烂额的,手里拿着日记本,却不知道怎么打开,如果强行打开必定会破坏日记本。这是心然留下来的唯一的一个念想,万一破坏了,师道然心里也实在是过意不去。唯一知道这本日记怎么开锁的人,就是病床上昏迷的孙长江,师道然纠结极了。
路瞳一闭上眼睛就开始做噩梦,孙长江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幕深深的烙在了路瞳的心里。但是苦苦支撑着路瞳继续逞强下去了,只有费良言的温柔。路瞳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路瞳也感觉到了最近费良言对自己的态度的微妙变化,路瞳很高兴。凭什么她师意就能得到费良言的甜言蜜语,而我路瞳就不能。我比她师意差在哪儿了,轮长相我比她师意漂亮,轮家庭,最起码我还要一个完整的家。我不服,我一定要得到费良言。
一直到晚上下班刘灵珊也没有想出来到底如何把费良言引到酒吧,刘灵珊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费良言驱车回了四合院。刘灵珊心里懊恼极了,只好暂时先回了家。
费良言下班直接回了四合院,费良言还真有些担心路瞳的安慰。费良言发现,一个人的心里真的可以装下两个人。不止是关于爱情的师意,还有关于感激和感动的路瞳,费良言感慨,人真是一个奇怪的感情动物,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自己很有可能会因为这些无关于爱情的东西而和路瞳的走在一起。毕竟路瞳失去的太多,剩下的太少。而对于师意,自己只有把那种爱情默默的放在心底了。
费良言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竟然会有一天变成了这样的世俗的人。
费良言回到家里的时候,路瞳已经做好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饭等着自己。
“良言你回来了,快洗手吃饭了,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我就多做了几样。”路瞳看到费良言回来就高兴的说。
费良言看着桌子上丰盛的菜肴,心里有些小小的感动。这或许就是平平淡淡的小日子吧,没有爱情,没有激情。
“这些都是你做的呀?”费良言惊奇的问道。
“是啊,从小我妈妈就很忙,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会做饭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路瞳自嘲道。
“叮铃铃”路瞳的手机响了,路瞳正坐下来吃饭,谁的这么没长眼睛晚饭时候打过来电话。路瞳不耐烦的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妈妈桑的手机。路瞳的心头一紧,这个时候打电话干嘛?
路瞳拿起手机走到了院子里接听电话,“露露,你晚上来陪一下李老板,李老板下午打电话点名要你今天晚上陪他!”
“我今天有事儿去不了!”路瞳不耐烦的拒绝。
“我劝你赶紧化妆过来,否则后果你知道的!”妈妈桑没好气的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去你妈的,该死的老鸨子!”路瞳挂掉电话愤怒的骂了一句。路瞳在想自己要怎么去告诉费良言今天晚上自己不回来了。
路瞳拿起手机来回在手里摆弄,突然路瞳想到了一个人,刘灵珊,于是就拿起手机拨给了刘灵珊。
电话很快接通,电话那边的刘灵珊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路瞳小姐,你现在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儿啊?”
“我偷偷的告诉你一件事儿,费良言一会儿好像又要和师意出去见面了,你现在一定要赶紧阻止费良言出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路瞳故意吓着刘灵珊。
刘灵珊一听这还得了,本来自己就在发愁如何把费良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