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子!”南方艰难的说出了一个名字。
“什么?!烟子?他出来了?他什么时候出来的!”师道然放下手里的资料,吃惊的说。
“烟子说他是上个月刚放出来的!”
“他不是被判了20年吗?怎么这快就出来了!”南方显然还不能接受南方带来的消息。
“他说,他在里边立了功, 所以减了刑提前释放了。”
13年前的事,师道然和南方依旧历历在目。
忽然师道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变得异常的紧张,赶紧压低嗓门问南方:“小意的事情现在都有谁知道?”
“小意的事情,只有你,我,还有老爷子知道,别人都不知道!哦,不对,还有一个人知道,章华!”南方思考了一下说道,但是说到章华,南方有些紧张。
“章华,那女疯女人,你收拾干净了吗?”师道然赶紧接着问。
“放心吧,师董,我已经处理干净了,她不会再出现了。”南方的话给了师道然一颗定心丸。
“那好,我们走,去看看这个烟子到底想干什么!”师道然说着就走出了房间。
师道然和南方走到了会客厅,烟子正在会客厅里摆弄着那盆风信子。这株风信子就要开花了,含苞待放,特别的惹人爱。
“烟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师道然对着烟子说。
烟子转过身来,面对着师道然。烟子又烟了,但是健壮了些,右脸上有大块烫伤疤痕,几乎覆盖了整个右脸,鲜红鲜红的,有些瘆人。
“哦,师董事长,你生意真是越做越大啊,好气派的公司啊。哦,不对,是分公司,听老朋友说,你现在身价可是不可估量啊!怎么样,老朋友我刚从牢里出来,没吃饭的地儿,怎么样,你赏我一个吃饭的饭碗呗!”烟子阴阳怪气的说,烟子从小就不是善茬儿,这次出来就来找自己,肯定又是憋着么坏!
“烟子,你说话客气点!”南方指着烟子说道,南方实在看不下去烟子的说话态度。
“哟,哟,南方兄弟,多年不见你的脾气见长啊!来,来,你再把我送回家监狱去呗!”
“南方,你闭嘴,烟子兄弟,不知道你这次来有何贵干。是不是缺钱了,缺钱你就吱声,我让南方去账上给你支点儿!”师道然赶紧“兄弟,这次来找你,我可不是为了钱来到。13年前的帐,我们是不是该算一下了!”说完,烟就从包里掏出来一个公文袋,放在了师道然的办公桌上。
南方拿起公文袋,打开检查了一下,然后递给了师道然。
“你还想我会给放定时炸弹啊,我这几年在里边学习法律了,我在政府的的教育下已经懂法了,不再做以前那种蠢事儿了!”烟子说。
师道然打开公文袋,里边只有几张纸,师道然拿出来一看,“房契”“地契”。当时脸色就变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南方一看师道然的表现,赶紧接过师道然手里的纸,看了一下脸色瞬间变了,指着烟子说:“你这个骗子,这些房契,地契,不早就转到我们师家名下了吗?你怎么还有房契,地契?”南方抓着手里的纸撕的粉碎,扔在烟子脸上。
烟子毫无表情的说:“撕吧,你尽管撕吧,你撕的的复印件,我还有很多很多,要不要我都拿给你撕个痛快!“烟子冷笑着看着师道然和南非接着说:“如果我没有猜错,那时我只是把那片土地租给你们了。契约书写的是15年,今天我来就是提醒你们,契约在今年就要到期了,我要收回我们李家的地了!”
师道然早就知道这个烟子迟早有一天会有耍无赖的一天,所以当初15年前就把土地过户到了自家的名下。而且,地契也改成了自家的名字,但是自己当时考虑不周,没有当场把烟子家的地契书焚毁。本以为给过了李家买地的钱就算完事儿了,可没想到今天烟子又拿了写着李家名字的地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把话说清楚,李烟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方自小在师家长大,所以也是当年地契的事情也是知情人之一。
“怎么回事儿?事情就是,你们立马卷铺盖走人,我李烟子要收回我们李家的土地了!”李烟子嚣张的说。
气的南方就要上去打烟子,被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