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敏感的可以,他还得掂量着该怎么说好,别一会儿吓着她了。就这一方面来说,即使他是军人,可是也难得地细心。媳妇嘛,那是用来疼的,来日方长,可不能就这么得罪喽!
可是纵然咱们的首长大人初衷不错,可到底是军人出生,话一出口,听在钟晴耳里那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我的意思啊,我们是夫妻,永远不会变。”
郑重地说完,瞧着小妻子那一副没回过神来的样子,左寒泽无奈地叹口气,怎么感觉他这个首长当的这么失败呢?看来,带兵习惯的人是不适合来做思想工作的。
“现在我不会强迫你做什么,不过你也应该明白,这些都是早晚不可避免的,你要慢慢习惯……”
“流氓!”
本来,首长大人也是临时上阵,来给自家小妻子上一堂“夫妻共识课”,岂料话题才刚刚起个头,恼羞成怒的钟晴,二话不说,拽起一旁的枕头就砸过去——
好吧,首长大人训练多了,对于这样突然间的“飞来之物”,自然也是手到擒来,只一只手便牢牢将那只枕头抓在手里,回过头来,挑眉看了一眼满脸红晕窝在床上的人儿。
哼,可恶!
居然一击不中,钟晴不服,但手边一时没了可以攻击的东西便作罢。而且,以首长大人的身手,估计她那点水平是不够看的!
可是,知道归知道,要她就这么屈服于首长大人的淫威,她可是不从的!
“怎么?还不服?”
仿佛大人哄小孩一样,首长大人将手里的“玩具”轻柔地放回去,随时欢迎自家媳妇再拿起来砸自己,好得,另类的感情交流方式对不?所以,首长大人的训妻计划之四——该宠时宠,该哄时哄!
奈何,首长大人眼里的宠溺某人没看见,她只知道他在得意!是滴,不就仗着自己是首长,手段厉害点,才如此欺负她吗?
“你要是真不服,那倒指指我哪里说错了?”
眼前小人儿的不满神色,首长大人瞧在眼里,知道这下小妻子对自己的误会怕是加深了,虽然他也很无奈,最不想有这个结局的人就是他了!所幸,他给她反驳的机会。
却不想,这话一出口,钟晴火立马大了,看着首长大人的眼光更加不善。
哼,不说还好,一说到这个,她能不气吗?军婚的限定,他会不清楚?还问她服不服?若是婚前,她肯定会慎重,可是现在证都领了,一切都已经定型了还来说这话,不是故意的吗?
对,他就是故意的!看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他应该得意了吧?毕竟,他的想法达到了不是吗?
“哼!少在这里说风凉话了,你这军痞,流氓!”
气得厉害了,钟晴干脆也不多说了,倒是将一开始对他的印象说出来。现在想想,还是初见时的印象最为准备!
“哦?”
听着“军痞”,“流氓”这样的词,又一次从小妻子的嘴里冒出来,而且还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左寒泽突然觉得很有趣。
是呢,身为军人,一直是他的骄傲,可是此刻听着小妻子嘴里的话,和初见时的嘀咕完全一样,虽然有悖他一直以来的信念,但,他却没有生气。军痞?流氓?呵呵,他还真有了兴趣呢!
于是,首长大人也不去急于纠正这小妻子脑子里的想法,不过还是有兴趣听一听,对这话的解释。
但很显然,知道再反抗也无法改变事实的钟晴,根本就没有想再去解释的机会了。可不是嘛?既已成事实,还有什么可说呢?而且,奇怪的是,她的心里,其实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生气。
好像,就这么嫁给一个强势霸道的军人,而且自己的婚姻很可能就因此而被限制了,也并不是那么不容易让人接受。而让她真正生气恼怒的,并不是在此。
实际上,让她更生气的是,她明明才刚刚二十岁的大学毕业生而已,等于是才走出校园的束缚,就步入了婚姻的坟墓,怎么,都有点在心里上让她难以接受。
思及此,钟晴毫不留情地给了眼前人一个白眼,不打算理他,只不过那眼神对于首长大人来说毫无杀伤力,反而更添一份娇憨。
呵,还在别扭呢!首长大人心里想着。
“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