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听到那样的事情的时候,陆天就腾起满腔怒火,恨不得立马从警局回来,将那些欺负她的人撕碎。
她是他从小就立志要守护的人,可是现在她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他却不在她身边,这才是最令他痛心的。他放在心头的人啊,怎么能任人欺负了去?当然,那个最后帮她解围的人,他是不愿意去想起。
当初,还是从父母那里得知了钟晴已经和人领证的消息,天知道,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第一感觉是不敢置信,第二感觉是天塌下来了。那个从小被立为第一志愿的想法,早已经不可能实现了,但尽管如此,他还是默默关注着,希望有一天,也许那个男人对她不好,他还有机会。
但,很显然,昨天的事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当她需要帮助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不再是自己了。心,是痛的,只愿听一听她的声音。
谁知道,沉默了许久后,电话里传来的声音,瞬间击碎了他的一切幻想。
“谢谢关心,不过为她讨回公道的事,由她男人来做就行了。”
淡漠的,却霸道至极的话,却是最有利的武器,首长大人只需一句话,就击得敌人溃不成军。在听到对方一阵巨惊沉默后,几乎变调的声音,不得不说,腹黑的首长大人满意了。
“你?你就是和晴晴……领证的?”
语气里,带着些微的颤意,电话那端的人实在想不到,现在连电话都是由别人接了。压下心里的痛意,他才记起自己的目的,只能继续问道。
“领证的?我想你可以称呼我为她的老公,合法的。”
首长大人显然对“领证的”的说法很不满意,可是一想可不就是这样嘛,不过鉴于他诱拐的事实不太光荣,相比之下的另一种称呼他更满意,正好可以拿来警告电话里的男人。
可以说,首长大人在对待情敌的态度上是毫不留情的,可以借一切机会打击别人,让别人连一丝丝的希望都看不见。很显然,陆天就是被这样打击到了。
“这样啊,我父母很关心晴晴的情况,让我今天过来看看她……”
镇静了一会儿后,陆天才从事实中回过神来,接着说道。就算是没有希望了,能够看一看,也是好的,起码看到她过得好,他也能放心了。
听对方一口一个“晴晴”地叫着,首长大人的脸几乎都黑透了,他都没这么叫呢?凭什么这个男人敢叫的这么亲切?于是,很快就回绝了对方的想法:“不用了,她现在很好,今天要好好休息,不宜……”
“我已经到了你们家园区这了。”不等左寒泽的话说完,陆天就抢先一步开口了,显然人家也猜到了慢一步出口的后果,不过还好。
该死的!左寒泽终于有一种忍不住想揍人的感觉,他倒是不知道还有人会知道自己住在这边了,而且居然不经同意就上门堵人?那个该死的家伙若是现在就在眼前的话,他一定往死里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