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某人认真了。
“那怎么一样!”
钟晴急了,左寒泽的话其实也让她想起了上一次的拜访,也是两手空空什么礼貌啥的都没有,而且那时似乎根本就不在乎。不过情况不一样,能比么?
“哦?怎么不一样?不都是见爷爷吗?”
看着镜子里的钟晴急红了一张脸,一副开口欲解释的样子却不知道如何说起,心中也稍稍猜到了点。再看那恼红的小脸,心情大好。
怎么会一样啊?那时的她和他还根本没有领证,没有这层关系,更何况她还根本就不是心甘情愿的好吧?没有带礼物,不过纯粹是为了赌一口气而已,而且事后她也后悔来着。
这一次来,本就有上次的失礼了,怎么也不能再失礼一次是不是?
可是这话,这话她怎么能够说出来呢?都是他,要不是他问,她哪里会这么窘迫嘛!尤其是看到他还一副笑得欠扁的样子,越发肯定了如此!
索性,也扭过头,不理他了,要说那也是他的爷爷不是?
果然,见自家的媳妇前一刻还一副快炸毛的样子,这会儿就安安静静地做那,连话都不说了,显然是料到了他的意图了。
这丫头,不笨吗?不过怎么没想到,其实礼物他早准备好了呢?
“呵,放心吧,礼物都已经准备好了,已经让人送过去了,以你的名义。”
一手稳稳地把着方向盘,一手在另一边有节奏地敲打着,不时地看看有点恼,有点开心,脸色不停地变换着的丫头,心里一阵满足。
坐在一边的钟晴,在听到左寒泽的那话之后,险些气结。这人,明明已经准备好了,可是一开始却不说,还兜个圈子拿自己开心,若不是知道他的身份,她真要怀疑他是不是军人了,还上校呢!
“怎么?生气了,嗯?”
见某人微微嘟着小嘴,就是不肯说话,左寒泽再笨也知道这丫头估摸是生气了,这还真是脾气大的丫头呢,就这样就生气了。
“哼。”虽然没说话,但这回钟晴可是很给面子地哼了一声,可就这么娇软的哼哼声,不但起不了震慑作用,反而引起首长大人的轻笑。
真是有意思的丫头,他的小妻子呢!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大不了回去后我再补偿你?”不说补偿方式,首长大人的心里腹黑着呢。
“谁用你假好心了?不用补偿,我不要理你!”
不知不觉,原本还剧烈怕着某首长大人的小白兔,这一刻差点化身小刺猬,见到他过来就狠狠扎一下。不过首长大人乐得见到这样的变化,自然不会加以阻挡,只在一旁赏心悦目地看着。
狭小的车内,相对静默的两人不知道在想什么,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好一会儿,当车子驶到军区大院的时候,钟晴也不等左寒泽过来为她开门,就打开车门率先走下去。
看着还伸出一只手欲为自己打开车门的人,某人哼哼地地别开头。活该,谁让他先取笑自己来着!
只顾着赌气的人,在看到那拿着持枪的警卫,一脸肃穆地站在门口没有放行的意思,便心里一吓,站在原地不敢动荡了。
妈呀,这军区大院的警卫都这么牛掰,还能持枪?这下,知道过不去的某人,终于肯老老实实站在原地,等着首长大人来解救了。
左寒泽走上来,看到这样的情况就知道什么事情了,顿时心里一阵自责。都怪他,居然没有通知这边的警卫,昭告她的身份。
“这是我夫人,以后这里也是她的家。”说着,拉起那纤纤柔荑,便走进去,留下了个面无表情的两名警卫,内心早已苦逼的内牛满面了。
首长大人啊,您害了我们啊,结婚了也不通知,害得俺居然拦住了首长夫人,这下是得罪了……
呃,这人的意思是……
不要怪钟晴多想,实在在摸不透身边人的意思,他向别人如此介绍自己。说实话,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是开心的。在自己受委屈的时候,有人如此向着自己,那也是很开心的。
左寒泽一直在一旁小心地盯着某人的反应,直到那张俏丽的小脸上,隐隐透着掩饰不住的开心时,顿时也放下心来。
瞧这小鼻子小脸开心的的,真是容易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