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开个玩笑,原本就想看看他如何应付的。没想到彦司明听了反而是点头,极其认真的将人从背上拉下,把她摁倒到对面的石板上,“说说。”
额……
她无奈了。
难道还真说?
可是眼前的男人似乎不像是玩笑的,彦司明似乎从不开玩笑。于是她整了整嗓子,想了想就从京城最有名的青楼说起,她没有实际接触过,但是原先的记忆一直在,说出个大概还是可以的。只是对面的男人听着听着就神色不悦了。原本就是想了解江黎的那些生活,他一直洁身自爱,不知道江黎的生活是怎样,甚至连同僚说起也是不屑的。如今却有些后悔了,怎么会没有一点了解。
以至于听江黎说的绘声绘色,他脑子里浮出的都是那些不堪的画面,里面的男主角是江黎,他就抓狂。
那些女人,那些事情,江黎……
“不要说了。”
“这就听不下去了?可是你要我说的,这些还是小部分,比起这些手段,我更乐意和你分享下如何和男人相处。”
彦司明放在身侧的手即刻握成拳,隐忍的目光满是怒火,即便是知道江黎的挑衅还是很轻易的引起情绪变化。是,他就是听不得。尤其是江黎和那些人的事迹。一件件,让他窝火。
可是,喜欢了,有什么办法。
一个喜欢的人已经失了先机,尤其是喜欢上像江黎一样的人。一个几乎没心的人,彦司明吃不准江黎对他的新鲜度和好感能保持多久。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三个月,但是听说江黎玩男人女人最多三个月,再也没有超过这个时间的。
那么他呢?
是不是因为一直没有被压倒,所以才会一直有兴趣?
彦司明内心挣扎,可是这些江黎都看不到,黑夜中也看不到他神色的变化当看到那些侍卫轮岗换班的时候,她知道时机差不多,于是推了推身边的男人,“走。”
拉着彦司明一点点靠近,江黎这回算是冲锋在前,如此摸黑进行的活动,她干过不下百遍。藏匿的手段都是身经百战练出来的,当初为了进出太师府自由些,她甚至还乐此不疲的玩过。结果也就是江一能抓包,其他人还真的给她浑水摸鱼过去了。虽然知道其中有那些侍卫放水的可能,但是眼前的可是钱傲的人,哪能比得上她老爹的人。
带着彦司明一路小心谨慎,彦司明也是让她刮目相看,这样一个书生,居然比她还懂得如何掩藏,一路畅通无阻,都让她不得不感叹,原来身边的男人还是个不简单的。
想来也是,彦司明怎么会只是个文弱书生。
也不纠结,江黎直接和彦司明上了小船,悄无声息的在夜色中离开河道口,朝着江面深处划去。
要治水,就要知道上游决堤的堤坝在哪里,钱傲不希望她们找到。所以,深夜自己查探就是要神不知鬼不觉。
但是近两个时辰的磨耗,江黎有些疲倦了,内心更是差异,因为就白日里发现的端倪,如今却已经无处可寻。
看着浑浊的江河,在月光下一层层翻滚,她没有说话,船的一边彦司明也沉默了。两人有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钱傲把他们耍了,白日里看得更本就是表面工程。
江黎冷笑,心里都要为钱傲点上赞,“这钱胖子心思还真是多,若不是我们查探,真就给骗过去了。”
彦司明也认同,回忆起白日里的那些堤坝,如今想来不过是幌子。至于真正的决堤口,应该只有钱傲自己清楚。
“治水治水,结果连关键都找不到。这些银子估计真的遭到算计了。彦司明,估摸着你不在的时候钱胖子已经命人偷偷去庆典你的银子了。”
总督府。
钱傲听着来人汇报,内心激动了下,面上却闪过疑虑。
两百万两银子?
治水来说,一百万两已经足够,那么这一次两倍的银两又是为何?莫不是有诈?
“大人,此次左相似乎有备而来,如今将银子都放在总督府,恐怕?”钱于,作为钱傲身边多年跟随的人,经不住开口。
钱傲眼珠子转了转,自然知道钱于的担忧不无道理,但是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他钱傲蛰伏这么多年,原本以为可以当上吏部尚书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