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笑,让江黎不爽。
什么叫有的选择,就不会选择她。
“清澜,你说,爷好还是彦司明好?”
清澜看了眼被抓着的手腕,白皙的肌肤立刻出现一条红痕,但是江黎却没有看见一般,一直盯着他。清澜甩了甩,发觉根本甩不开,于是只好作罢。
“彦公子是清澜的客人,楚公子亦是。清澜知道自己的身份,江公子若是赶人,清澜自然照做。”
平平淡淡,却透着疏离。江黎一愣,放开清澜,有些失落。
果然还是彦司明好哇,坑爹的!
“清澜公子过奖,彦某第一次来此,以后也不会来,算不上公子的客人。”
江黎暗自伤神之际,彦司明却一口拒绝,说的极为言辞明确。清澜神色一闪,清凉的眸子一瞬的暗淡,随即又恢复平静。再次抬眸亦如往常,任谁也看不出刚才一秒钟的变化。
彦司明没看到,楚然也没有。
但是有一人却看清楚了,看得很清楚,所以心里闪过微疼。江黎看到清澜的变化,知道彦司明那一句话,说者无心但是听者却有心。
“彦司明,如此要我的人陪酒,你该如何赔偿?”
“嗯?”彦司明眉头一皱。
“呐,我也不多说,你不是要喝酒么,那我们就喝酒,谁先倒下谁认输,否则,你今晚逛南烟阁的事情,我保证明日一早,全京城无人不知。”
“你!”彦司明气结,却无可奈何。
江黎笑着拿过酒杯,一杯杯的和彦司明喝着,当中不忘耍耍酒疯,趁机占点小便宜。
彦司明不善喝酒,江黎却号称千杯不醉,被江黎如此灌着很快就有些醉了。明明知道江黎趁机对他动手动脚,却没有力气反抗。边上,楚然想要帮忙,被江黎狠狠的一记眼过去,没敢插手。
楚然清楚,江黎这种人,若是惹毛了他,吃亏的还是彦司明。
他心里那个悔啊,他就不该出什么馊主意,带彦司明来南烟阁。如今,只怕明日酒醒,彦司明心里的疙瘩会更加深。
酒过七巡,两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彦司明已经完全不省人事,直接扑通一声倒在桌前,再也拿不起杯子,而江黎却还是气定神闲,喝着小酒哼着小曲,好不自在。
伸手戳了戳彦司明的脸,一手肌肤丝滑,喝了酒更是红润。
“彦司明,这就不行了?那以后你还怎么混!在家里都是你的男宠们玩儿你吧?”
“江,江黎,你!”彦司明想说没有,他府上哪里有什么男宠,他又不是他,从来不会如此。可是被江黎灌的七荤八素,再也没有说话的力气。
江黎看了眼醉如烂泥的人,手一摆,指着楚然,“行了,带着人离开,不要碍了爷的好事!”
楚然看了眼江黎,似乎意外会如此放过彦司明。江黎喜好男色是出了名的,这回抓着彦司明把柄,居然就这样?
还是说,以后还有下文?
但是,他管不了这么多,如今不将彦司明带走,明日被人知道左相大人居然在南烟阁留宿,那就真的玩大了。
江黎既然肯放人,他巴不得。拉着彦司明赶紧从后院小门离开。
人一走,屋子里就剩下江黎和清澜两人。
清澜有些看不懂,他也许不明白江黎和彦司明的关系纠葛,但是就刚才,江黎如此做,他知道是因为他。彦司明的话让他心头一怔,这才发觉自己不过是一个南院的清倌,如此身份和左相大人如何相比,是他想的太天真了。只不过听他弹琴,喝过些酒,他就以为别人看得起他。
可是,他看到江黎眼中的心疼。
他怔住了,他也会心疼?他当初看到他不是一脸欲望,还扬言三日后要他侍奉!
结果,那三日,是他痛苦的开始。
那三日,张文衍每一日给他服用媚药,为的就是在江黎来时,他可以乖乖的服侍伺候。让江黎玩的爽了,他的价值也就达到了。
可是,三日后那晚,江黎没来。
而张文衍则认为是他的冷清态度让江黎改变了主意,于是加倍的虐待他,加重媚药的用量。同时传出他床技不过人的流言,让他觉得十分滑稽。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