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豁带着他的两位副将出了主将营帐。陶古章迫不及待的奉承讨好,“将军高明啊,现在所有将领都站在将军这边,如果她敢以‘延误战事’之罪处置将军,相信所有将士都不会服气。”
秦豁轻蔑了瞥了眼主将营帐,不屑的冷哼,“不过是个黄毛丫头,也敢跟本将军作对。真是不自量力!”
陶古章瞧见秦豁眼底的杀机,脑光一闪,谨慎的四下看看,见没有人偷听,便凑近秦豁耳边,进言道,“将军,战场是个生死莫测的地方,即便是一方主将也有遇难的时候。我们何不找个机会,让她……”脸上浮现狠意,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见秦豁目光一凝,陶古章继续道,“主将一死,兵权旁落,到时军中一切事务还不是将军说了算?而且……将军还有可能将她手下的十万铁骑亲兵给首尾己用呢!”
秦豁眼前一亮,好似看到了未来美好的日子,喜上眉梢的笑道,“好!就依你之言。不过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不能出点半差错。否则,你我都得命丧黄泉。”
“富贵险中求,将军放心,属下省得。”陶古章也是眉开眼笑。
主帅营帐中,秦豁等人一走,张月鹿就气得摔了手里的杯子,“该死的老东西!”
白虎也阴郁着脸,“如今他在军中的威望甚高。主子,如果就这么处置了他,对你极其不利。”
以墨自然也明白,不然以她的脾气早在秦豁进账的时候就一剑斩杀了他去,还岂会给他磨叽的机会。
“凡事都有一线生机。想要了结他,总有办法。”以墨提起笔,想要用练字的方法来平息心中的杀气。今日在在场上,有一瞬间,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被心中的杀念所控制,完全不能自己,再这么下去,自己恐怕会变成杀人的工具。
可惜,她的戾气太浓太重,笔尖刚落,宣纸就从中间裂开。又是如此,以墨叹口气,放下笔,对张月鹿道,“将本王的清心咒拿来。”
晚上,以墨捧着清心咒,一夜为睡。
第二日,敌军又来攻城。
于锵领着几十万大军到禹城城门前叫战,“你们承天可有人有胆子与本将军一战?”
以墨登上城门,于锵见了她的身影,狂傲的大喊着,“哈,你们承天朝的男人都死绝了么,要一个女人领兵打战!”
“躲在一个娘们儿背后,真是丢我们大老爷们的脸!”
“兄弟们,等我们攻下禹城,拿下那个女人,本将军就将她赏给你们。也让你们尝尝敌国王爷的滋味……能做王爷的女人,想来床上功夫肯定也不赖!哈哈哈!”
不堪入耳的辱骂声在城门外响起,惹得承天将士怒不可遏,“太可恶了!王爷,让末将出城杀了那满嘴喷粪的王八蛋……”
张月鹿也是满脸怒容,主动请缨,“主子,让属下出战吧,属下一定割下于锵的人……”
以墨抬手止住他的话,冷硬着脸庞看了秦豁一眼,“秦将军有不战而屈人兵之能,想必秦将军手下的副将也有过人的才能。陶副将,不知你可愿意出城与于锵一战?”
“这……”陶古章看眼秦豁,有些犹豫。要知道于锵可是弯月国出名的英勇悍将,即便是没有带兵之才,也因为凶悍之名而统领几十万人马。
秦豁微不可察的点头。
陶古章无奈之下,只得出城迎战。城门缓缓打开,两列步兵出城开道,陶古章骑在马上,驾马而出,竖起长枪对于锵高声喊道,“本将来与你一战!”
“好!来的好。”于锵狂傲至极,畅声大吼着,“兄弟们,等着,本将这就去将那厮的脑袋割下来,用他的血来祭咱们的军旗,好让那些只会躲在娘们儿背后的软蛋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好!祭旗——祭旗!”
身后五十万将士齐齐发出呐喊声,震得陶古章心惊胆跳,从气势上来说,陶古章就弱了一凑,败,是迟早的事。
于锵见他面色苍白,哄然大笑着冲过去,“小子,来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音落,一把巨锤就朝陶古章的脑袋轰过去。
陶古章慌忙闪躲,惹得于锵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看来这个于锵的凶悍之名也不是虚有其表啊……”看着陶古章惨白着小脸拼命闪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