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他不对劲了,他这种偏执的情绪像是困在牢笼里的发狂野兽,如果不安抚住他,那后果不是笼外的人受伤就是笼中的野兽身死。她放软语声,轻声道,“阿煜,我没有那意思,我对文喏没有半点男女之情,何来的后悔之意。”
这句话终于让他冷静下来,可想着她还念叨着文喏,就觉得嫉妒,她虽然对文喏没有感情,可文喏对她却是用情至深。好女不怕缠郎,如果趁他不注意,文喏对她死缠烂打,攻陷了她的心,那他就是后悔都不济于是。所以文喏必须从她生命中离开,一辈子都见不到才好。
他像是失而复得般,将以墨紧紧抱在怀里,将脸埋在她胸口,闻着她身上的幽香,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可那心头绞痛的感觉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他闷闷的说,“墨儿,既然你们没有关系,那就不要管他了好不好?我会放了文三,我会让他们回家。墨儿,你答应我,至此以后你跟文喏都没有半点关系,你再也不要见他了,即便就是快要死了,你也不去见他,好不好?”
以墨心头缓缓沉了下去,文喏在最困难的时候帮她助她守护着她,这份深情让她觉得沉重,如果没有阿煜,她或许会毫不犹豫的接受这份感情,可……文喏是她这辈子亏欠最多的男人,如果可以,她宁愿拿命来还。
“墨儿,你快答应我好不好?你快答应我。”李宸煜焦急的看着她,不停的催促着,“你答应了我们就放了文财,让他们兄弟一起回家。你也知道文喏那性格,那么单纯,他不适合留在京城的,很容易被人利用,就像左相任颧禾那样……”
确实,以文喏的性格根本就不能在波涛汹涌的京城生存,必须得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以墨最终还是点头,“好。以后再也不见他。”
话音未落,李宸煜就兴奋的抱住她,低垂吻着她的嘴角,脸上是安逸轻松的笑,“墨儿,我的宝贝儿,好样的,以后就咱们两个人,再也不会有其他人了,再也不会有其他人了……”他抱起她,小心翼翼的摸样如捧着稀世珍宝。将她放在床上,他自己坐在鞋榻上,将脑袋枕在她腿上,撩开她的亵衣,露出漂亮性感的小肚子。细细的碎吻落在她肚子上,满是笑意的眼中光彩流溢,“墨儿,已经两个多月了,肚子都快要撑起来了呢。”
以墨垂头看看,小腹确实不如以往平坦,如今两个月了,已经微微鼓起了,不过穿着衣服看不出来。
李宸煜就枕在她腿上,脑袋轻轻挨着她的肚子,侧目看着窗外的月光,眉宇间渲染着幸福与深情,“墨儿,以后就只有我和你还有咱们的儿子,好不好?”
以墨也同样看着窗外,深邃的天空中,圆月高挂,流云在月畔轻轻飘荡,几颗星星围绕在月盘周围,闪烁着微弱的光亮。她点了点头,轻声应允着他,“好!”她知道,他是因为心头不安,所以才会不停的提起。
晚上,太子爷没回东宫,依旧宿在以墨的闺房里。
清晨,天边的云彩都亮起来了,府里的大公鸡也叫了两波了。以墨如往常一样,在这个时候睁开眼,打算穿衣服起床去散步,可刚撑起身,就被一只强健的手臂给揽住了。
太子爷双手抱住她的腰,将脑袋微微抬起,闭着眼,迷迷惑惑的将脸凑近她肚子,在小腹上落下一吻,然后带着浓浓睡意的道,“儿子,早安!你今天就自力更生的在你娘肚子里运动吧,因为你娘想要睡会儿懒觉。”
然后不由分说的将媳妇压倒,性感修长的腿往媳妇儿身上一搭,睡觉!
以墨哭笑不得,听到耳边绵长的呼吸声,无语的望着帐顶,这谁想睡懒觉啊?!
伸手拍打他的俊脸,可能是以墨的力道太轻,亦或是他睡得太沉,连拍了两下都没反应。最后以墨心一狠,高举着手,下手毫不留情,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清晨明媚的阳光中如波浪一圈圈的荡漾开去。太子爷终于醒了,睁开惺忪的凤眸,水光潋滟的瞅着心狠的人,眼神那叫一个哀怨,“墨儿,疼!”
以墨翻个白眼,“不疼你能醒?”
太子爷还是觉得她没良心,打着商量道,“下次咱能不能不用手打,用嘴亲啊?”他竖起三根指头,“我保证,你一亲我就醒。”
“保证无效!”以墨拉着他的手,把软得没骨头似的人给拉起来,“快起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