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迫不及待的深入她衣服中,然后又急切的褪了自己身上的裤子——
“咳咳,殿下,药来了。”
艳好端着安胎药垂着脑袋走进寝殿。
太子爷赶忙提上裤子,从他媳妇儿身上爬起来,咬牙切齿的瞪着坏他好事的艳好。
被如此‘炙热’的视线盯着,艳好鸭梨山大啊,一滴冷汗从额际滑落,即便如此,她还是端着药死赖着不出去。
李宸煜幽怨的瞧着他家媳妇,不死心的唤道,“墨儿……”刚开口,以墨轻飘飘的声音就打断他,“艳好。”
艳好悄悄擦了擦汗,硬着脖子说道,“殿下,连老太医郑重吩咐,让您与公主三个月之内不可行房事,不然会出事的。请殿下三思啊——”说到最后更是跪地不起,颇有史官死谏的味道。
太子爷倒在床上,闭眼哀嚎,三个月,这是要他做三个月的和尚啊!三个月啊!三个月啊!?!
见他如此摸样,以墨最高兴了,看了看时辰,差不多刚好,忙把别扭的姿势收起,盘腿坐在床上。艳好见了,立即将安胎药端上给她。艳好如今算是明白了,讨好太子爷不一定得宠,但讨好了平安公主,那肯定会鸡犬升天。所以,向来对太子唯命是从的艳好如今是将以墨的话奉为圣旨般奉行!以墨喝完安胎药,吃了块桂花糕去了口中的苦味,然后挥手让艳好退下。
殿门缓缓关上,殿中又恢复如初的温馨和宁静。
以墨抿唇,感觉嘴角还有股药汁味儿,正准备去那锦帕擦擦嘴角,起身时却见阿煜孤零零的蹲在墙角,嘴里还不停念叨。挑挑眉,下榻穿上鞋,漫步过去,走进了便听到他的低喃声,“一个月三十天,三个月九十天,一天就是一块木积,九十天就是九十块小木积,九十快小木积叠放起来正好砌成一座小木房子……等小木房子砌好了,我和我家媳妇就能洞房了……”
以墨满头黑线的看着他蹲在墙角玩木头,哦,是一只手玩木头。另一只万能的右手呢?能干什么?
呈姑娘第一次见他这么下流,黑脸的同时又忍不住娇嗔的低骂了句,“流氓!”
渍渍太子爷听了,整个人兴奋得不得了,仿佛到了天堂,浑身轻颤,顿时一泻千里,恩舒畅咯!
舒畅之后就去膈应他媳妇,回头,无比幽怨的盯着他媳妇的脸,哀怨道,“媳妇儿,三个月,我肯定会活不下去。”
俗话说,不吃肉便不知肉滋味,可一旦尝了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之后,再来清菜小粥肯定是过不得的。
以墨理都不理他,转身踱步到窗边,窗下放着张躺椅,躺在上面,轻轻摇晃,再晒着温暖的阳光,别说有多惬意舒坦了。连太医吩咐,多晒晒太阳对大人对胎儿都好。
怀胎的头两个月最容易流产,她如今的首要任务就是安胎,懒懒的躺在摇椅上,随手拿了本民间杂谈小传来看。可还没看,手里的书就被抽走了,抬眸,入眼的便是一张怨妇脸。
“墨儿,现在你都只关心儿子不关心我,以后儿子要回生出来,你……”
“我关心过你?”以墨轻飘飘的一句成功的让太子爷语噎住。
李宸煜弯腰,双手捧着她脑袋,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嗔道,“小坏蛋,越来越坏了。”顺势挤上躺椅,强健的手臂揽过她的腰,不宽大的椅子让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密不可分。
以墨斜睨他一眼,淡声说着,“别压坏我儿子。”话里的意思是让他下去,可行动上却是亲昵得要命。将脸依偎过去,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静静的枕着。或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即使晒着太阳,脚还是比往日冰冷,似凉水浸泡过,寒冷刺骨。抬腿将脚插在他两腿间,依恋的贴上温暖的肌肤,舒服浑身都在颤,只觉一股暖意从脚底袭遍全身。身处清宁的坏境,晒着暖暖的阳光,闻着熟悉的气息,直叫她昏昏欲睡。
孕妇本就嗜睡,不过是眨眼间,她的呼吸就变得沉稳绵长。
李宸煜低头,见她清绝的脸上带着母性柔和的光辉,且嘴角微微勾起,眉眼隐隐含笑。不由也跟着柔笑起来,眼中满溢着无法言喻的幸福。低头,轻吻落在她眉心,目光深情又缠绵。怕是在梦中梦见儿子了吧……这般想着,他又有些吃味。梦见他只怕都没笑得这么开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