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墨想起青龙呈报上来的消息,悠然道,“任颧禾对张林有知遇之恩,提携之情。张林是他的人不足为奇!”
以墨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就不欲再次多留,与呈袭两人出了刑部大牢。
呈袭一路走一路扭头捏手,脸上尽是疲惫之色,“哎哟累死本王了,好久都没活动筋骨了,猛然这么一活动,还真有些吃不消!”
以墨:“……”好久都没活动筋骨?您前几日不是才刚暴打了左相吗!
而此时,迎面走来两个布衣百姓,只听两人纷纷议论,“听说这雷霆王府的平安公主是个无耻荡妇,她引诱太子殿下……”
“可不是嘛,俺也听说了。也不知道是谁传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如果是假,那人家姑娘的清白名誉可就全毁了……”
“哎哎,我说这事也得怪太子殿下,如果太子殿下不去接近那平安公主,就不会传出闲言碎语……我看这事难说,指不定是那太子殿下见平安公主长得貌美如花,就起了色心……”
好啊!呈袭可是把这些话给听进去了。只见他扭曲着脸,紧咬着牙,手中拳头握得‘咕咕’直响:“好你个太子,竟将我闺女的声誉毁成这般!”
“……”以墨见他如此摸样,没说话,可心里总有大事不好的预感!
以墨的预感是正确滴!真是大事不好了啊!
第二日上朝,呈袭临走之前去了呈家祠堂,拿了块木板藏在衣服里,然后大摇大摆的上朝去了!
咳咳,雷霆王爷今日上朝了,不止乾闽帝觉得新奇,就连太子爷也觉得诧异。
乾闽帝威严道,“吴爱卿,十日后便是太子选妃大典,你们礼部可得抓紧时间准备。”
礼部尚书吴章敬躬身回应:“是,皇上!”
“好了,如果没有其他事,就退朝吧!”
“臣等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位大臣跪安。
乾闽帝起身回御书房,朝中大臣一如往常的转身出金銮大殿。可还未走出殿门,就听到一声惨叫响起:“哎哟——!”
叫声十分熟悉,众位大臣一想,瞬间齐齐瞠目——竟是太子殿下!
慌忙回身看去,只见雷霆王爷也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块木板,追着太子殿下抽打!
嘶——众位朝臣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乾闽帝也停住脚,回过头来看,只见他那沉稳睿智的大儿子真被呈袭追着暴打!
呈袭真是气疯了,红着眼睛,举着木板朝着太子的脑袋直抽,嘴里还不停的骂:“我叫混!我叫混!你这个色痞子,你连亲表妹都敢染指啊看你把你表妹的名声给弄成什么样儿了?!外面的人都怎么说呢?那话可难听了!叫你不学好!叫你不学好!我叫混!叫混!”
呈袭可是墨墨的宝贝亲爹,太子爷又不敢对他反手,只得抱着头在金銮殿上乱窜,一边躲还一边说好话,“姑父,您干嘛呢我哪儿得罪您了?我给您赔礼道歉还不成吗?!您别打了,哎哟您别尽往我脸上打啊——”
金銮大殿上,平时沉着稳重的大臣们此时都没了形态,齐齐目瞪口呆的看着无比彪悍的雷霆王!就连燕太师都暗自抹了把冷汗,心道:这是演的哪出啊?!
“哎呀,皇上,您快去阻止雷霆王爷啊,太子殿下受了伤,才刚好……”
乾闽帝更是大张着嘴,下巴都砸脚背上了。直到苏牧公公提醒他才醒过神来,顿时沉下脸来,龙形阔步的走过去,“呈袭,你做什么!成何体统,都闹到金銮大殿上了!”
呈袭牛逼了,对乾闽帝的喝问不闻不问,反正是紧盯着太子爷,举着木板直往他脸上抽:叫你长得跟妖孽似的,专门来勾引我闺女!
乾闽帝也怒了,亲自走上去,拦住他,“呈袭,你闹够了没有!”
举手欲夺他手里的木板,却见他一本正经的将木板往身前一竖。
当看清木板上刻的几个字,乾闽帝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而太子爷也挂着满头黑线,恨不得昏死过去!
再观殿门口的众位大臣,那脸上的神情精彩万分!
只见木板上刻着:先皇之墓!
这这这、这竟是先皇的灵牌!?!
呈袭抱着先皇的灵牌,大哭:“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