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一顿不吃会死啊!这人可是关系到玉蝶一辈子的幸福呢!
玉文沉见她要走了,脸色一慌,忙推开扶着他的侍卫,追上去,“公主殿下,请留步!”
“有什么事,快说!”神情几不耐烦咯。
“这,那……玉某想见一见府上的玉蝶姑娘,不知……”
他话还没说完,以墨就先开口了,“她说她不喜欢你。你回去吧,不要来找她了。”
玉文沉惨白着脸色,怔愣在王府门口,满心伤痛的低喃,“难怪、难怪她不愿意出来见我。我在童思河畔等了她整整一晚上,她都没出现,难怪……原来一直都是玉某在自作多情……”低喃着,失魂落魄而去。
以墨心念着她的早饭,哪管玉文沉是欣喜还是悲伤啊。回家就直奔厨房,她昨晚上只喝了几口稀粥,晚上又被阿煜死缠着运动了一宿,早上还什么都没吃,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厨房的人一见着她,吓得跪了满地,“公公、公主,您怎么到到、到厨房来了?”不会是又有谁犯了错,要被拉出去凌迟以儆效尤吧?
“做些吃的,越快越好。”以墨的身子往厨房的长木条板凳上一坐,双眼就直勾勾的盯着锅里。
看来,这妞儿是真滴饿惨了呀!
大厨吓得手直哆嗦,连勺子都拿不稳。躬身问着,“公公、公主,要要、要吃什么?”
“什么都行,越快越好!”
这是说第二回‘越快越好’了,看来是真的想要越快越好。
“那素面行吗?”大厨想,下面最快,锅里还有烧开的水呢,把面一弄下去,再洒点葱花儿蒜末儿什么的就行了。
“行!”
果然快啊转眼间一碗热腾的面就到眼前了,以墨咽了咽唾沫,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塞进大厨手里,“赏你的!”然后抢过他手里对面,拿着筷子开吃。
大厨捧着玉佩,开心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谢谢公主,谢谢公主!公主您慢慢吃,慢慢吃,如果不够,奴才再给您煮……”
“恩恩,下去吧。”以墨吃着面,没空理他。她已经饿疯了,吃着素面也吃出了大鱼大肉的味道,美味极了。呼噜呼噜就半碗下肚!
呈袭冲进厨房,见着就是女儿大吃特吃的满足样儿,想也不想,跑过去抢走她面前的碗,瞪着绿豆双眼,噼里啪啦就开始训人:“你昨晚去哪儿了?一个姑娘家竟敢夜不归宿!?还和一个男人在外面!你还要不要名声?要不要脸了?!”
以墨被他一阵喝问给弄懵了,纠结着眉头,双眼落在他手里端的碗上,无奈道:“父王,能不能等我先吃了再说啊”
呈袭把她的话当耳旁风,锐利的视线像雷达似的,将她从头看到尾,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像是要看出一朵花儿来,“说!那小子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他有没有欺负你?他有没有轻薄你?看那小子色迷迷的样子,本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好啊,胆儿肥了啊!竟敢拐骗我呈袭的女儿了!看我不抽死他!”
以墨掰开他的手,抢过面,无语的吃着,心想:就你这胆儿,还敢抽人家堂堂太子呢!
可呈袭就是存心不让他女儿好过,再次一把抢过碗,势要将事情给弄得一清二楚,“说!你们昨晚睡哪儿?你们是睡一个房间,还是两个房间?还有,你是什么时候睡的?他是什么时候睡的?你是什么时候醒的?他是什么时候醒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给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了,否则……家法伺候!”
以墨看着那碗面,有气无力的道:“我们昨天去千元山庄看桃花了,天为被地为席,哪儿什么房间。”两人野战来着,确实是天为被地为席,以墨没骗他。
“我什么时候睡的,不知道,因为没看时辰。他什么时候睡的,更不知道……我什么时候醒的,也不知道,因为没看时辰,他什么时候醒的,更不知道……”
呈袭气得直点她的额头,“你笨啊!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别人把你买了,你指不定还帮着数钱呢。哎呀不说你了,你简直是气死本王咯!还有啊,吃吃吃,就知道吃,也不听听外面都传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竟敢说你‘不知廉耻,私会太子’!昨日明明是那小子不要脸来找你的,怎么就颠倒是非黑白,说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