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
“月鹿,你先出去!”爆喝声骤响!以墨烦躁的挥挥手,脾气突然火爆起来。
张月鹿愕然止声,本想再说,可看主子的脸色不好,最后瘪瘪嘴不情愿的出去了。
张月鹿怕她,可破晓不怕。破晓面无表情的道,“你发脾气也没用,事已至此,别无他法。想要生孩子,除非在吃药前早先怀上,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生。”破晓嘴虽毒,可他心里是关心以墨的,宁愿她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也不愿她有生命之忧,“况且,小孩子有什么好的,爱哭又爱闹,长大了指不定还是个白眼狼,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娘……”
以墨缓缓闭上眼,心里犹豫不绝。父王身在狱中,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身上的伤必须得治,且还得尽快痊愈,这样她才有精力救父王出狱。可孩子……脑中不由浮出阿煜的脸,阿煜应该很喜欢小孩子吧……
以墨咬了咬牙,冷厉的声音中带着狠绝,“用药吧!”父王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破晓暗中松口气,他还真怕她不想治了,毕竟她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
破晓慢条斯理的拿出药箱中的药粉,将几种药调配到一起,然后倒在茶杯中,端到以墨面前,“喝吧。喝了这药等驱除了你体内的毒性,没了毒药的压制伤口自然就会愈合。”
以墨紧握着双手,月牙形的尖锐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却不自知,她紧咬着下唇,心一狠,接过茶杯,仰头就喝!
“等等!”
张月鹿突然冲进来,一把夺过以墨手里的茶杯,“主子,先等等。”
以墨蹙起眉头,不怒自威,“你又闹腾什么!”
“先等等嘛,喝着玩意儿也不用急在一时。”张月鹿将茶杯放在离以墨有三米远的位置,确定她伸手拿不到后,跑回破晓身边,突发奇想道,“破晓大人,你说主子要是先怀上孩子了,再喝这个药,行不行?”
破晓凝眉,思索道,“这味药会改变女子的体制,对胎儿确实没有多大伤害,可……很容易滑胎。况且,行不行,我也不是很清楚。”破晓也拿不住,毕竟没有试过。
张月鹿一拍大腿,喜道,“有机会就不能放弃,不试试怎么知道会不会成功。”
以墨觉得他简直是无理取闹,“这个时间,你让我去哪儿怀孕!况且怀孕都需要两三个月,我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破晓纠正道,“不。是两三个月才能诊出胎儿性别。要确定一个女子是否怀孕,只需一个月的时间就能从脉象上诊断出来。而受孕只需几天或几个时辰就够,如果在女子排卵期与男子同房,怀孕的几率会很大,几个时辰就能让两人的爱结晶。”说着又给以墨诊了一次脉,“而你恰好处于排卵期,且是这个月排卵期的最后一天,如果今晚能与男子同房,就很有可能受孕。”
以墨蓦然睁大眼,眼中光彩流溢。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张月鹿拍手欢呼着,“主子,您等着,属下这就去给你抓个男人回来,不、两个!万一一个不给力咋办,还是两个保险些,哎哎,三个吧,反正今晚一定让您如愿以偿的怀上孩子。”
以墨:“……”
破晓:“……”
天雷滚滚!
破晓掏了掏耳朵,直接用药把张月鹿给毒哑了,随后又递给以墨一包药,“这是暂时让你的伤口快速愈合的药。”
破晓也小小邪恶一把,要是脱了衣服办事的时候,对方看到她腰间狰狞的伤口,还不得吓个半死,哪还有精力再同房啊。
以墨收了药粉,束好腰间衣带,起身出了屋,一个闪身离开了王府。
“唔唔唔啊呜呜……”张月鹿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急得在破晓面前直跳。
破晓低头收拾他的药箱,“急什么,一点哑药而已,死不了人。”
“啊啊啊吾,唔唔呜”听了他的话,张月鹿更急,手舞足蹈的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
“药效只有五个时辰,明日你就可以开口了。”破晓不再理他,提着药箱转身就走。
张月鹿垂头丧气的坐在凳子上,从怀里抽出一本精装版的春宫图扔在桌上。他是想说,主子对那种事没经验,打算将压箱底的宝贝送给她,让她先看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