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刺耳。
老祥瑞心痛弟子,却又心生怒意,眼里竟生了戾气,“为了个女人,竟敢这般逼迫为师!真是为师的好徒弟!”
文喏心中亦不好受,师父疼他爱他,亲身教育他十几载,这份恩情重如泰山。可以墨……是他这辈子最想保护的人。
“师父,弟子求您了!”文喏躬身,又是重重一磕。
白皙俊俏的额头转瞬便见了血,猩红的血汇成一条顺着眉间流下——纯洁的莲花染了血,却依旧淡雅美好,不损其风华,反而为其增添了几分魅惑与妖娆!
“师父,弟子……”俯下的身子却被一只纤白玉手拉住。以墨缓缓睁开眼,身上那份虚弱无力顿时被眼中的冷酷霸道所掩盖,明明柔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却感觉像是凛然的傲立于山巅之上,无人敢近身,无人敢侵犯!
“文喏,不要。”声音虽冷虽轻,可掩不住那里面的关心和维护。
文喏笑了,那笑容恍若是拨开了空中的浓浓阴霾,从层层云雾中射下的光芒,那般明媚;又似空中翱翔的彩凤,周身彤云流畔彩霞萦绕,那般耀眼!
他静静握住以墨的手,像是誓言般,“以墨,你别怕,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保护你。”
老祥瑞见他那痴样,不由叹口气,化开眼中的戾气,无奈又心疼的道,“好了好了,师父救就是了。哎孽徒啊,胳膊肘往外拐……呜呜呜,我的老伙计,为了这不肖孽徒,只有牺牲你了,呜呜,你跟了我几十年,我真舍不得……”就像死了老伴儿,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文喏见师父答应了,喜不自禁。胡乱抹了抹额上的血,紧张的盯着他师父,问,“师父,可要徒儿做些什么?切药?熬药?还是……”
老祥瑞瞪他一眼,转身就走,“不用了,抱着你的心上人跟为师来吧!”
一听‘心上人’,文喏的脸颊瞬间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弯腰抱起虚弱的以墨,准备跟上,可放在她腰间的手突然感觉有股湿热液体顺着指缝流出,他垂头一看,顿时脸色大变,“血?!以墨,你怎么会流血?难道身上还有伤口?!”
文喏的惊呼声让老祥瑞停下了脚步,脸色微变,闪身来到以墨身边,也顾不得男女之防,解开她的衣裙就往她腰间看去,但见白嫩柔细的腰间一条狰狞的伤口正外面汩汩流血。伤口周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烂肉与黑血混合,陶楠骏看着就忍不住捂住嘴干呕!
原本细小的口子此时张大着嘴,像是要咬人的毒蛇。蛇信吞吐间露出口里的银光尖牙——柳叶利刃!
老祥瑞目光一缩,“竟是苗族的柳叶毒刃!”看了眼面色虽然苍白却并无惧意或是怯弱痛苦流露的以墨,眼里倒有些钦佩,“你这小女娃倒是坚韧!中了柳叶毒刃还能一声不吭,真是好样的。”说着摸出怀里的药粉,随意的洒在伤口上,那药是立竿见影,血止住了,腐烂的速度也满满减缓,最后停止了。
“老祖宗,我家主子没事吧?”见着这老头子的效用,张月鹿又厚住脸皮叫起‘老祖宗’来。在得知自家主子无性命之忧且不用医治身上的毒也会解的时候,他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立即跳着脚一口一个‘老头子’。如今又叫起‘老祖宗’,他也好意思出口!
老祥瑞也算是看透他了,看都不看他一眼,指挥自家徒弟把人放好,“身上有伤,看来是不能用聚生花泡药浴了。”然后指了指陶楠骏,“你你,过来,老夫写张药方,你拿去前院找一个叫‘当归’的人抓药,抓好之后就去后院煎药,八碗水减煎成三碗水,用温火煎两个时辰。”
“好好。”陶楠骏接过药方就紧忙跑去前院抓药了。
张月鹿忙问,“老祖宗,我呢?我呢?我做什么?”他心里担心主子,就这么站在这儿,心里慌得不得了,还不如找点事做,免得主子没事他反而倒下了!
“你?看门儿去!”
张月鹿:“……”当他是狗呢?
不过主子的命捏在他手里呢,张月鹿岂敢不听他的话,就是叫他去吃屎,只要他能治好主子,他也愿意!
张月鹿老老实实的站在门边。
“哎你还真看门儿啊?当自己是狗呢!”
“……”张月鹿拿眼神杀死他。
“瞪什么瞪,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