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不是正确。那天前老板的脸色非常奇怪,举动更是奇怪——竟然执意强闯进老板的房子里,还不准他找任何人来医疗!
“爷说过非常讨厌平民吧?今天已经让你看了他,立即给爷滚回自己的房子去!”前老板的声音非常沙哑,像是经过重创,听起来却别有一番独特的味道。
葡萄再次看了眼床上的老板露出来的黑色长发——前老板不准他靠近床五米内,只能无奈地选择离开。
听到前老板毫不客气地在他眼皮子底下甩上门,葡萄更加郁闷。
老板与前老板的关系应该很好吧?当时一看见老板昏迷,他没办法下立即给前老板传讯,将事情经过给讲了一遍,前老板只是说了几个字:看着他,不许碰!老板是前老板抱进门的。三天前的情形跟现在一模一样,还多了一句话:别来烦我!
今天他实在是太担心才上门,前老板只给他看了那么一眼就立即赶人了!
前老板是继承者,老板是繁衍者,难道……老板是那前老板的……恋人?
葡萄的这个结论一出来,对前老板的绝对占有欲就有了很好的解释。就说嘛,哪有孤男寡男的这么日日夜夜相处的?而且前老板穿得也太随意、太居家了点。
一想通,葡萄就放心了,安心等着老板病好后可以开店。
此时墨梨的卧室内,葡萄的前老板褪去鞋上了床,掀开被子躺下抱住墨梨:“哼,总归还是落到爷手里!”前老板的嘴凑近墨梨的耳边低语,而后慢慢地滑到了她的颈上,看着不再白皙的皮肤上传来清爽的体香时,他终于张开嘴,冲着墨梨的喉头正中凶狠地咬了下去!
“痛、好痛……胸口好痛……”
无意识的胡话落入前老板的耳中,他缓缓地收回已经见血的牙齿,看着那沁着血珠的齐整牙印半晌,再缓缓地将视线上移,对上了一双茫然的褐眸。他笑得分外不怀好意:“小虫子,恭喜你落入了爷的手中……”
墨梨眨眨眼,愣愣地看着眼上方的陌生男子,一时间没有任何反应。睡了三天,她的脑子还有些发浑,只是胸口又闷又疼,根本没心思好好地观看这个人,就那么空洞地张着眼睛,一言不发。
冷绝的右手从墨梨的下巴滑下,溜过平坦的腹部,顺着右腿抚到脚踝:“当年……有了孩子?”
孩子?他知道墨墨的存在!
凡是冷绝的右手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火辣辣的触感,墨梨呼吸更加急促。她的身体……她的身体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墨梨动了动右脚,想甩去冷绝的手的掌握,却只依稀听到几声铃音。
冷绝笑了。脸上绽出大大的笑容,美得如同夕阳沉没时的最后光芒!
“伴侣,听到了没?这就是不离的声音喔。你的左脚才是不念。不离是爷在研究大量的不贪、不念的数据下所改制出来的。”冷绝慢吞吞地拉开自己的紫金色系带丝质睡袍,露出伤痕交错的胸膛,那上面垂落着一只银锁,上面有两个银铃,“这是不弃。不离、不弃比不贪、不念还实用。”
墨梨一把推开冷绝,拉着被子翻身下床,将身体裹得紧紧的:“你想说什么?!”
冷绝侧身在床上躺下来,慢悠悠道:“小虫子,你都昏迷三天了。不奇怪精神体力为什么还这么好?”
墨梨怔了怔。竟然已经过去三天了。
“这三天,都是爷喂饭喂水——还是咀嚼后的口对口哟。因为出了太多的汗,所以爷就脱了你的衣服,一点一点地帮你擦、身、体。”
冷绝左手托着脸,右手自然地右腿上搁着,半开的紫金袍露出了大片伤痕交错的肌肤。
明明是很自然、很安详的观音侧卧,硬是让冷绝卧出了万种风情……不,风情两个字太过轻薄无礼而女性化,应该是万种……仪态才对。
墨梨只看了一小眼就别开脸。
七年后的冷绝成熟许多,不知道是不是没穿女仆装的原因,哪怕姿态悠然也显得危险而且攻击力十足。为什么她睁开眼看到的会是他?而且还知道她有了孩子!那时自己为什么会无故昏厥?
冷绝下了床,看到墨梨警觉得抬头后退一步,大眼微睐,小嘴一勾,露出一个分外甜美乖巧的笑容:“三天来,爷对你的身体绝对要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