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从父皇改口到皇上,她想要斩断与花轻狂的一切联系,既然不再顶着他妻子的名分生活,那就该彻彻底底的做个了断。
花庆伟最后答允了,那纸休书在送往东宫的时候,上面赫然印着一个沾染着血的指印。
可看着那鲜红的指印,常玉音却惊人的笑出声来。
这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不是一种救赎?
于是,她便换上最朴素的衣裳,卸下所有的饰物,来到了花袖宫。
腹中的孩子还不满三个月,可他的身世,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常家人的命是您救的,孩子的命也是您救的,从此以后,罪妾就是公主您的婢女,听凭差遣,绝无怨言…”楚莹雪拉着常玉音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并将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郁结于心,忧虑烦闷,滑脉若有似无,再这样下去,大人和孩子都会有危险的。”
“孩子,孩子,他…他…”常玉音落下泪来,心中的担忧如同洪水,仿佛要将她淹没。
“他没事,没事的,嫂嫂,只要你的心平静下来,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他就会没事的。”楚莹雪不知道花庆伟跟常玉音说什么了,只是她此刻真的很可怜。
她一届太子妃在说做她的婢女的时候,没有丝毫的不甘。
可是她听说了孩子有危险,她却坚持不住了,崩溃了。
“真的吗?真的吗?盈雪,你没有骗我吗?我不求他在我的身边,我只求他平平安安,如此而已!他是您的孩子,您一定会让他平安的是吗?”常玉音有些不肯定的问:“花轻狂他所做的一切都和我的孩子没有关系,他什么都不知道…”
常玉音的情绪有些失控,楚莹雪连忙点了她的睡穴。
白月光连忙过来搀扶住常玉音,太子妃娘娘本来是高高在上的,却不料今日变成了这副模样。
轻轻捏住常玉音的下巴,分开她的嘴,楚莹雪手中冰莲显现,三滴冰莲玉露飞进了常玉音的嘴里。
这个孩子是男孩女孩都无关紧要,只要好人都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常玉音便这样在花袖宫住下了,而楚莹雪两人则是住在了瑶台殿。
临走之前,楚莹雪去见了花轻狂,他被圈禁于一个屋内,限制了所有的自由,屋子里没有任何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