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庆伟倒是放心的很。
“公主,皇上有旨,让您带着驸马前去奉先殿。”刚刚回到花袖宫,冯公公便来传旨。
奉先殿,殿如其名,供奉着花影国历代君主的牌位。
楚莹雪点头回答:“待盈雪更衣完毕,定协同驸马前去。”
去见先人,她怎么能够继续穿着这妖艳红妆呢?今日花轻狂的出现,无疑将她推上了风口浪尖。
以后的花影国再无轻狂太子,只有她花盈雪,只有她一个人有资格继承帝位。
看清了这局势的花庆伟,心里会如何想,如何去做呢?
“那老奴就在门口等着您与驸马了。”果真是压对了宝,他选择了公主果然没有错。
太子看他的眼里永远带着不屑,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个奉承讨好的阉人,公主却不同了,这么些年来公主见了他不说嘘寒问暖也是差不多了。
虽然公主是因为皇上才对他这么个奴才好,但是他却已经很满足了。
今日之事过后,太子是彻底的步上了雪皇后的后尘了。
进入新房,满目的红艳让人目不暇接。
楚莹雪为流云琼若脱下喜服,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道:“已经忍了那么久了,那就应该不怕再忍一会吧,琼若,我是你的。”
她是琼若的了,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一切,只觉得恍如隔世!
一只手袭上了楚莹雪的腿,一路向上,钻入鲜红的裙摆飞快准确地找准了位置:“莹莹,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被破坏,我好不甘心!”
若不是怕莹莹的名声受损,或许在重逢的那一日,她便已经得到莹莹的一切了。
感受到微凉的玉指徘徊在她的身体上,楚莹雪低垂着头,漏出雪白的无限引人遐思的脖颈:“我也不想的…要不然…你现在就…就…”
“就什么?”轻柔的动作让楚莹雪脸如火烧。
但她还是大胆的轻轻分开一个弧度,让流云琼若触碰到更多。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才不要说出口…”明明一直惦记着啃了她这只大白汪,可却让她主动开口。
琼若真坏!
“莹莹,只差一步,最后一步…”她真的不想再忍,忍无可忍了!
手掌离开楚莹雪转而解开她的衣带,心下有些忧郁,脱下新娘的衣服,可目的却不是入洞房,这天下间还有比她更惨的人吗?
两人为彼此换上一套情侣白衣,初春之季,天还是那么的冷,可她们身上却只穿着轻柔单薄的雪心锦。
冯公公看着相携出来的一对璧人,眼里闪过赞赏:“恭贺公主大喜,祝公主与驸马琴瑟和鸣,早生贵子。”
楚莹雪面上没有丝毫的变色,心里也是没有任何的阴暗,不能生就不能生,早在和琼若在一起的时候,她就认定这一事实了。
“白月光,看赏。”楚莹雪脸上带着幸福满足的笑,她身边的流云琼若嘴角也勾勒出一个淡淡的弧度。
奉先殿的门口,花庆伟已经等了楚莹雪两人许久了。
花轻狂的所作所为,不配为人子不配为人臣,他不会再给他任何的希望了,废太子的诏书他已经拟好,盈雪成为花影国的继承人的这一事实已是不可更改了。
“盈雪(清若)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花庆伟淡淡的回道:“平身。”
而后转身进入殿中。
一旁的小太监对着楚莹雪道:“请公主殿下对列代先祖行二跪六叩之礼,请驸马对花影列代先祖行一跪三叩之礼。”
门外的蒲团一前一后相隔甚远的摆着,作为花影国的帝王,花庆伟有资格进入奉先殿,而楚莹雪作为神使却是一次也没有来过并进去过。
楚莹雪心里郁闷费事的同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跪在靠近奉先殿的蒲团上,庄严肃穆的行了二跪六叩之礼。
帝王拜祭先祖,行的是三跪九叩之礼,现在她所拥有的权利,是原本属于太子的权利。
让楚莹雪惊讶的是,她行完大礼之后,奉先殿的门竟然缓缓的关上了,花庆伟没有再和她说任何的话。
这…
“莹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