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
等医生走了,程琬言来到她身边,低头俯视她:“你哭了。”谢音抬头,一双咬牙切齿,满是心疼的眼神死死盯着她。
“程琬言,你只能是我的。”她咬牙,狠狠地宣誓主权。眼泪却不争气的留下来。
“我是你的。你哭什么。”程琬言镇定的为她擦去眼泪。
她实在冷静的可怕。
谢音嗫嚅几下,背过身去:“那走吧。”她脚步匆匆的出去,似乎不愿被她瞧见了弱的一面。
程琬言跟在她后面。
直到坐上车,两人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是回去还是回家?
“回家。”程琬言肯定的说。她给了谢音一个安慰的眼神。
谢音忍不住弯唇笑,她就知道程琬言还是在乎她的。
“阿言你不要在做这份工作了,我养你。”
程琬言抱胸转头看外面的夜景。飞速掠过的建筑,闪烁的霓虹灯,转瞬的行人……
养她?连自己都养不好了。
……
去机场订了两张返程的票,程琬言预感,即使自己不辞职也会被请退了。
谢音倒是颇有精神,从下了车就一直眼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看。
飞机准时起飞,谢音靠在程琬言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程琬言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温柔的注视着她的脸。目光从她饱满的额头一一往下,落在两片唇瓣上,淡淡的米分色,她有了一种想疯狂占有的冲动。
但这种冲动也只是一瞬间的。
程琬言恢复了往常的性子,闭眼静静睡去。
飞机于凌晨两点降落,程琬言扶着摇摇晃晃,还没睡够的谢音走下去。
谢音整个人瘫软在程琬言身上,一手使劲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
程琬言费了好大的劲才打来出租车。将人塞进里面,程琬言顺手关上车门。
“去哪?”
“湖亭。”
谢音不安分的乱动着,程琬言拍了她头一下,谢音嘟哝几句才肯安静下来。
“哎呀,小姑娘年纪轻轻就出去喝酒喝醉了吗?”
司机在前面感叹。
程琬言置若罔闻,将她搂紧怀里,沉默的望着车窗外面。
“这年头的人啊,是越来越开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