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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秀英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两人在房间内静待到雨停。
下午四时,雨停了。一群人提着行李浩浩荡荡的返回了。来时,像煮熟的鸭子沸腾着;走时,像被烤干鸭子,耷拉着头。
路面湿滑,谢音与程琬言并肩而走。她心里有些窃喜,这几天来程琬言身边只有自己。以后未来,她都不会允许有人在程琬言身边的,程琬言身边只能有她一个人!
坐上飞机回程,意外的,她和程琬言一个座位。临时买的机票,之前的机票设定是一个星期后,现在全作废了。
遗憾的是,她没有机会和程琬言搭上话,程琬言一上飞机就戴上眼罩睡觉。
她也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看了她一个小时。
下了飞机,出了机场,外面在下雨。
雨很大,路边满是水坑。谢音没有雨伞,将包挡在头上朝另一边店铺的遮篷下跑过去。
她忘了自己穿的是高跟鞋,跑到半中间,路面湿滑,她脚脖子一扭,几乎摔倒下来。程琬言飞快的拉住了她半倒的身子。
谢音皱眉,她脚腕痛的很。两人站在雨中,衣服全被湿透。
“这儿离湖亭不远,我带你回家看看你的脚。”程琬言镇定的说。谢音不吭声,她一直想在程琬言面前塑立美好强大的形象。为什么总被搞砸?
雨水顺着两人的发丝流下来,程琬言声音清晰的透过雨幕传来:“你做决定。”她眼前被雨水朦胧了,犹豫但坚定的点了下头。
程琬言招来出租车,将谢音硬塞进去,自己也坐在后面。
车内气氛安静,与刚才嘈杂的雨声世界隔绝开来。
两个人浑身湿漉漉的,座位上也流着水,滴到车上。到了湖亭,程琬言给了钱,说了句“抱歉”就拉着谢音下车了。
离程琬言家还有段距离,既然浑身湿透了,也没必要急匆匆的。两个人不急不缓的走着,周围的行人匆匆而过,他们表情慌张,行为粗鄙。
完全没有程琬言那般淡定从容,谢音心里热烈的想着,她完全忘了自己身在雨中。
看不见路人惊奇的目光。
这条路线她不知走过多少遍,滚瓜烂熟的、不需要程琬言带路也走到了那幢楼下。
白天看来,这不是一幢黑漆漆的楼,原来是红白相间的上了年纪的建筑。
“我衣服全湿了,回你家会不会不太好?”她试探性的问,想知道程琬言家里有没有人。
“我家里没人。”程琬言淡定的说,“我独住。”
作者有话要说:
每每一个女的带另一个女的回家,都会发生一些很好的事情:-d感谢小白和鲸殿投雷(*  ̄3)
第12章 病态的心路历程
走上破旧的黑地板,楼梯两边的扶手、柱子上都布满了蜘蛛网。楼道里散发着一股腥臭的、腻人的味道。
她怀着忐忑的心情缓步上前,楼道两边的住户紧闭大门,黑黝黝的门,关闭着未知的一切。
这座建筑年代已久,就连电梯也没有装。上到六楼,谢音随程琬言一起进去。她环顾四周,整个房间颜色柔和明亮,中式古典家具。房间内有冷香,浮在空中,让躁动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程琬言拿了冷毛巾过来,谢音坐在沙发上撩起裤脚。脚腕的骨头高高肿起,衬着如雪的皮肤,红的像血。
“很严重吗?”谢音问。心中暗自思索:严重的话是不是就能住宿她家了?
“不太严重。”程琬言将毛巾覆盖在她的脚腕上,“休息几天就没事了。”谢音低头看她,长发随意的披下来,锁骨像蝴蝶脆弱的羽翼,深深的洼出水坑。
v领下是雪白的皮肤,一点红在领口下若隐若现。是刺破肌肤的红,像凰的飞翼,又像妖娆的花瓣。
她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你纹身了?”程琬言抬头久久凝视她。谢音心虚的回望她,想解释自己不小心看见的,却又觉得太刻意了。
“嗯。”她轻轻说,起身放毛巾。
“我也挺喜欢的。”谢音绞尽脑汁,想讨好她。“啊我准备今年就纹一个呢!”她拉开肩头的衬衫,指着肩膀说:“我想纹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