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关闭了群。
外面,谢妈在厨房里把厨具弄得梆梆直响,自从看过心理医生之后,谢妈就再也没有和谢音说过话了。
谢音对此报以冷漠的态度。
和往常一样,她在星期六的下午去了天音舞房。程琬言穿着舞服站在里面,见了她让她去换衣服。谢音换好后走进来,程琬言扫视她——
目光缓慢的从她的脸上移到脖颈,从脖颈到脚踝。她手臂僵硬的垂落着,指尖些许颤抖。
她紧张着,程琬言好整以暇,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关系。她看似主动,实际上却是被动。
程琬言察觉到了些苗头,她让她走过来。
谢音同手同脚的走了几步,僵硬的走过来。程琬言淡淡道:“站好,我给你量下比例。”谢音犹豫道:“我自己来量吧。”她不敢想象程琬言离她那么近。
程琬言置之不理,拿来量尺为她量身。量完上身,她开始量下身。谢音屏住呼吸,等程琬言起身时,她心跳有些加快。
程琬言拿着皮尺看了片刻,“过关。”她说。谢音松了口气,“什么时候开始学?”
“现在。”她言简意赅。
一开始就预料会被折磨的很惨。但实际上,程琬言对她并不严格,动作标准即可。谢音怕在她面前出错,一个劲的学。
下午五点,天色渐渐黑了。舞房里开了灯,楼下有模糊的人声传进来。“好了。回去吧。”程琬言关掉音响。
谢音换完衣服走出来,轻声问;“一起去吃夜宵吗?”程琬言看了下手表:“我今晚没时间。”
谢音跟在她后面下楼,没时间?和谁一起度过?
她悄悄跟着程琬言后面走。
她跟着程琬言左拐右拐,程琬言闪身进了巷子,她定睛看去,程琬言不见踪影。谢音疑惑着,一回头就看见程琬言在她后面。
冷恻恻的:“你跟踪我。”谢音勉强扯出一丝笑:“没有,我……”
她目光有些许不耐烦:“你想干什么?”谢音语塞,她该说些什么?她木然着。
“不要跟着我了。”她命令道,略过她走了。
谢音心头一震,再不敢跟着,灰溜溜的回去了。
程琬言似乎知道她的意图了,但她不能让程琬言发现自己对她的心思,如果她知道了,势必会远离自己而去。
她回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