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脾气暴躁,爱上了一个女人而已,我何病之有?”
头顶的白炽灯冷冷的注视着她们。
谢音转身离去。
谢妈捂住额头坐下来,不住的哽咽。
上班后,程琬言将帽子还给了她,谢音接过来,主动问:“你喜欢吗?”
程琬言说:“我不需要。”
她恹恹的,只好又坐下来。程琬言还未离去:“你这几天怎么没来”“家里有些事情,”她勉强笑了下。
“以后有事和我请假,无故旷班会被扣工资。”
谢音认真的听着,默默的背诵她的手机号。
“谢音?”“13586996499。”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花秀英呆呆的看着她,她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说什么呢?”花秀英问。“在背数字。”“什么数字?”“π”
“这有什么好背的——诶,你怎么跟程总这么熟了,她还送你帽子?”
她亲热的拉着她的手。
谢音瞎扯了几句:“哦,我妈正好和她妈是同事,然后认识了。”“那为什么送你帽子?”她一味的纠缠着,让她不堪其扰。
“因为她嫉妒我的美。”她说,心情有些坏。花秀英撇撇嘴,摇晃着她的胳膊:“你说嘛~”
谢音沉沉的注视她,眼内有莫名的情绪,山雨欲来风满楼。她觉得手痒,要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还是理智的推开她:“我要忙了。”低头认真的工作,她在想谢妈说的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从不记得自己打人,她根本没有打人过。
她从钱包里拿出那张照片,照片里的女孩一脸愤恨,带着极度不满。
脸上的伤痕是殴打,是谢妈抽的,她被找回来时,谢妈上去不由分说的抽了她一个巴掌。
她不能还手。以母爱之名囚禁了她。记者要求拍张照片,她颧骨高高肿起,冷冰冰的注视着。
“请微笑——”
她置之不理,冷笑着。
“咔嚓!”
镁光一闪,她别扭的扭头过去。记者拍拍谢妈的肩膀:“好好生活。”
她尖叫:“不行,你们必须离婚——”
每个人都同情的看着她,像在看疯子。哪有人会想自己父母离婚的。
警察抚摸着她的头:“你太小了,有些事情不理解。”
她语气强硬:“不离婚我就自杀!”
几人面面相觑,谢妈命令:“给我过来好好反省。”
她昂着头颅,不肯低头。
她总得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但她只能记得模糊的大概,无非是交错的人影,模糊的人声,血腥味一直弥漫在鼻尖,她感到恶心反胃。
眼前黑影绰绰,她产生了幻觉。
谢音闭上眼,以前的岁月总让她无法释怀,有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做过。
还好,面临程琬言时,她还有最后一点理智。
中午下班,谢音一个人走了,程琬言不见踪影,她只能自己回去。
两人沉默的吃完中饭,谢音没有停留直接出去了。
在茶餐厅坐到上班时间她才走,到了部门,一大群人围在一起去。
花秀英回头朝她招手:“谢音你快看看,好好喝。”谢音站在外边看,花秀英拿了一袋扔给她。谢音接过来,是一个厚厚的袋子,上面用英文写着什么。
抢完了桌上的东西,众人一哄而散。独留一个中年男人哭丧着脸。“还有一袋。”花秀英眼尖。男人忙拿起来说:“这是给程总的,你们谁敢抢?”
花秀英拿眼瞥他:“有种你给程总啊,不给就给我们喽。”男人一咬牙,狠心道:“谢音拜托你给程总。”
“找谢音就对了,人家跟程总熟的很,程总还送帽子给她。”花秀英煞有介事的说。
谢音沉默不语,拿着东西进了办公室。
程琬言见她来了,放下笔。“什么事?”“有人买了东西叫我来送给你。”
她将东西放在桌上,程琬言看了眼,应了声。顿了会,她忽然道:“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谢音一愣,程琬言说:“我看了你简历,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