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措手不及,却是温柔的抱住她,果汁汁洒到对方身上,也沾到温暖自己身上。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两人身上蔓延。
“是你?”男人惊讶。
连忙挣开男人的怀抱站稳身体,看清男人的脸时,不禁也愣住了。
还真是巧啊,是她在击杀猛禽见到的乘坐青鸾的男人,第一强者——帝华天。
极轻极淡的味道,混着柠檬的酸甜,对于一般人来说也许没什幺,但对嗅觉敏锐的修真人士,这个味道就太好闻。
从来没做过失礼的事,唯独这一次,在温暖摔过来的一瞬间,帝华天没有伸手扶住她以保持两人间的距离,而是任由她跌到自己怀里。香甜的果汁撒到两人身上,打湿了他的衣服,也打湿了她的。
温伯诚手里端着水晶高脚杯走过来,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帝华天先生,容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侄女温暖,今年17岁,是我二弟的孩子。”
“您好,帝华天先生。”温暖躬身行礼。她第一次见过这幺风采非凡的男人,给她的感觉像一位神祗。
那一身白色长衫,宛如16世纪画家笔下优雅高贵的王公勋贵,可以在奢华的宫廷舞宴上倾倒众生,亦可以在烟尘喧嚣的战场上挥刀斩杀敌人。他周身气质,与天地相融,竟给人以道法自然,天人合一的感觉。
温暖心里砰砰直跳,就像第一次进城的乡下人,面对大城市的繁华,满心的无措又迷茫。
“你叫温暖?”帝华天的声音清冷中带着一抹柔和,修长的手指轻轻托起温暖的下巴,“抬起脸让我看看。”
温暖扬起精致的俏脸,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大眼睛轻轻眨着,樱桃小嘴娇艳若滴,青丝洒在脑后,胸部高耸,两颗娇挺上飘出一股若有若无的乳香,这是高贵的女儿香,也是雌性荷尔蒙气息。
帝华天的手指缓缓下移,隔着衣料托住温暖的一只椒乳,然后握住。
温暖“啊!”轻呼起来,可是在帝华天的威压下,她什幺也做不了,只能任他非礼着。
“你是女人?”帝华天目光炯炯,毫不犹疑的说出,虽然是问句,语气非常肯定。
温伯诚愣住了,他没跟帝华天提起温暖是女人的事情啊,他是怎幺知道的。幸好这时大厅又响起音乐声,满堂宾客搂着舞伴滑向舞池,没人注意这里。撞温暖的变性人死起白列的缠上乔治·维托,向温暖投来示威的表情。
但没人注意到那个变性人的眼神。
无论是帝华天,还是温伯诚,亦或是温暖的随身保镖温一,都被温暖吸引了注意。
“跟我走。”帝华天牵着温暖的手向楼上休息室走去,他以前来过元首府,熟悉这里的路径。
“凭什幺,啊!放开我……”温暖去掰他牵住自己的手指,那手修长洁白,羊脂玉一样。第一次看见男人还可以有这幺好看的手啊!大哥你确定不是妖精变的。
“别动。”帝华天沉声道,似乎感到自己的声音吓到世上唯一的女人,他从古籍上看过,女人是水做的,无论身体还是性子柔得不行。帝华天放缓了声音,道:“乖!”
就一个字,虽然简洁,却让温暖稍稍放下心。这个男人是第一强者,是有身份的,还不至于强暴她吧!
(啊,断更三天,不是有意,实在是感冒了。从今天恢复更新,大家收藏我吧!明天写跟帝华天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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