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面具,掩藏自己,及那深深的疲惫。
我放鬆了原本紧抓行李箱的手,手上的包袱似乎,没有那幺重了。
「我们快点进去吧!」涵星站在离我们几步远的白石上,催促着停驻在屋前的我们。
闻言,我们四人连忙或提或拉,带着行李走向眼前的屋子。
办完入住的手续,我们一行人便住进了这间民宿。我和涵星一间,另外三位男士一间。
踏入房内,红褐色的地板与浅褐色的墙替房间添了点层次,左手边便是不大的盥洗室与卫浴处。
略过卫浴设施,插上房卡,涵星快速地向内跑,两张单人床横躺在左侧,一只低矮的咖啡色床头柜静处在二者之间。暖色系的被单与房内的色调相称,恰到好处的色差同时呈现了温馨与现代感。再往外便是一大片落一窗,窗外,是一片或深或浅的绿意、一丛或高或矮的树木和,一个不大的阳台。
涵星抛下行李,扑上柔软的床铺,舒适的在上头翻滚、轻蹭;我放下行李,推开落地窗,走了出去,原先被玻璃给阻挡的温度覆上肌肤,和着树林与阳光的空气闯入鼻尖,我靠着木製的围栏,放慢呼吸,像是享受美食般,细细品嚐。
就着处于高处,我了望着。细抚着有些粗糙的围栏,少去窗子的阻隔,眼前的翠绿变得更加真实。
确确实实地行走一趟旅程、确确实实地踏离一回熟悉。我这是不是也算是稍稍走出了些?我笑问,却觉得鼻头有些酸涩。
此时,房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我吸吸鼻子,抬手抹去脸上的情绪,反身走回房间。
背上背包,我拉拉赖在床上不起的涵星,「该走了。」
涵星又蹭了下柔软的棉被,这才不捨得起身,抚顺有些凌乱的长髮与衣襬,随意地将背包甩上后背。推开门,语气略带睡意地说道:「走吧。」
我连忙跟了上去,并抽起尚在卡架上的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