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了。
他拿出一张同意书给我看,我虎目愤愤的眼神,渐趋愤愤阑珊,同意书的的确确,白纸黑字写明了,那两个疯子的房间,是可以开音响和狼嚎的,只要不要超过限制音量就ok。
而至今为止只有我来抗议他们,很可能是,只有我这间刚好听得比较清楚吧。
「这下心服口服了吧。」管理员坐回他的座位,拿起一条唇膏,擦拭他的嘴唇。他马的白痴,夏天还擦唇膏。
我叹口长长的气,离去。
离去后,我实在嚥不下这口气,和刚刚管理员的那句「是啊」的白烂笑脸,想到我的怒火就炬炬燃烧燃烧再燃烧!都快燃烧到爆掉我心中的小宇宙了!
于是,我将刚刚的来龙去脉,全都说给和我相约出来吃豆花的老友。
老友对我说的「智障张嘴不会跳老师动次动的胖子」,中的智障这个形容词挺反感的。
他倒是挺喜欢我形容那狼嚎的疯子是,晚上狼嚎症候群。
老友吸了一整片豆花,告诉我,我所谓的那个「智障张嘴不会跳老师动次动的胖子」,名叫庄孝伟,绰号是,装笑仔,一听到这个绰号,我大笑,但老友说这不是重点。
老友一本正经地说:「笑仔学长,他是我们社工系的系排名的第一名。虽然他有张嘴和晚上跳舞的癖好,但他为人不错,上次还告诉我,我该修哪个老师的课比较好过。」
「真的假的!」我大惊。
「真的,所以人不可貌相。」老友如是这样提醒我。
我和老友散会后,我看到笑仔学长,嘴巴开开,骑机车经过我身旁,他马的又是那个可恶的微笑!
「这是假的,我眼睛业障重。」我如是这幺自我催眠着,然后走进我的房间写小说。
吃完晚餐后的10点半,我又看到笑仔学长在跳老师动次动。
狼嚎戴上耳机就可以解决了,但,笑仔学长的音响,和烂舞乱舞的动作,我就很难忽略了。
这时读者可能会大声,打枪我,「北七喔,你不会拉上窗帘吗?」
哈哈哈。自从我一进到宿舍,我的窗帘就坏了。反映给烂管理员知道后,他专心看着脸书,边点头说,「好啦好啦。」
好个屁!超过两个月了,还不给我修。
可恶……
所以不是我不想拉窗帘,而是,没、得、拉。
我真的很想专注写我的小说。但他那动作和从他身上甩出的汗珠,让我时时分心,我用过爬满血丝的虎目愤愤眼神,瞪他。
但我发现,我越是瞪他,他就笑得越开心,所以,我对他真的束手无策了。
有考虑过要报警,请警察大人,带走这位拥有猥淫面孔,长相与杰哥同一品牌的笑仔。
但,我想想,这对学校的风评应该不太好,总不能因他的事情,闹到新闻台里面,然后,当新闻记者访问本校校长时,我也不知校长该用何种表情回答。
本校校长,我个人是很欣赏他的,总不能因一个笑仔,而让他难堪吧?
所以,我想出了一个新的策略是,和平谈判。
凡事应以和为贵。
于是我在一天下午,走到笑仔学长的宿舍敲敲门。
他过了半晌打开了门,看见我的样子极其高兴,极其像杰哥,「哎呀,怎幺是你呀?什幺风把你吹来啦?」
风你弟!要不是你,边开音响,边乱跳老师动次动,边拿肥皂噜噜腋下,边甩动你肥滋滋的汗珠,老子才不会来找你这个疯子,和平谈判咧!
和平谈判只是个幌子啦!叫你电电(台语),才是本意!
「那个,庄学长,可不可以……」我口气很好,我成功遏止了想一拳k他的冲动。
「进来讲,进来讲,不用站着,不用站着。」他打断我的话后,把我拉进他房间。各位放心,他是不可能跟我这练武之人捡肥皂的。
我坐在,他房间的小桌子的椅子上,环视了他房间一遍,还以为会有满山满城的18岁人士物品,但,结果是否定的。他房间最多的东西,就是书,其它都跟我差不多,我一看到他张嘴的表情,就差点忘了,他是他们社工系的no1的这个不可抹灭的事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