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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在手,天下我有/狐狸在手,天下我有(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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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在手,天下我有/狐狸在手,天下我有(出书版)_分节阅读_65(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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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等事还要劳烦金姑娘来做呢,那帮下人真是不懂规矩。”不知为甚汀兰笑得一脸贱兮兮:“姑娘在伙房待得可还习惯?”

    我笑了笑道:“甚么叫那帮下人,难道你竟是上人了么?”

    汀兰面色一黑,登时语塞,顿了顿却又笑了,眼中很有几分得意之色:“金姑娘爱说笑,你来找苏姑娘,可惜她眼下……”

    我隐隐觉得她说的不会是甚好话,便听她欠揍的又笑了一会,故意慢慢道:“……眼下正在曲公子屋中呢。”

    在曲徵屋中?

    “那有甚么,”我面上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情状:“曲徵入瞿门两年多,只怕与苏姑娘同在一屋中的时机多得很,可惜……”

    我得瑟的转过身:“可惜后来还是与我订了婚唉。”

    汀兰立时就炸了毛,然她跳到我面前那一瞬间,大约想起我武功比她高明那么一丢丢,是以很快便换了副屎一样的表情缩了回去,看样子已在心中将我鞭尸了一百遍。

    我面上虽轻松,心中却已然开始咆哮。

    ——曲徵这货招蜂引蝶竟然都招进屋里去了是当我死的咩!

    我前脚刚走进曲徵的院子,便见瞿简负手缓缓踱步,似是正要出来。因着上次相见不欢,我立时别过头做出一副“我看不见你”的德行,不料瞿简却顿了脚步,淡淡的瞟了我一眼,唇边发出一声清晰的哼笑。

    ……

    这老头儿不是心情极好就是吃错药了,我挠挠头瞧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耸了耸肩,一转身却瞧见曲徵的房门紧闭,心中不由得酸了酸,孤男寡女的,甚么事不能开着门说么。

    我捧着一怀的鲜花,伸着耳朵听了许久,却没发觉一丝动静,这二人到底在作甚?我脑中不住猜测,心中猛然咯噔一下,浮现出一个画面来:曲徵搂着苏灼灼,两人无比宁静美好的躺在床上……

    美好的躺在床上……

    躺在床上……

    床上……

    我气血上涌,冲动的毛病又犯了,只站直了身子一把推开房门。

    一阵清风随着房门悄然而入,携着我怀中的花香,伴着淡淡的冬日暖阳,柔柔落进屋中。

    苏灼灼端坐窗边,不施粉黛如同清水芙蓉,一头乌发悉数落在月白纱衣间,仿佛错落凡尘的九天玄女,极尽天然去雕饰的清美。曲徵站在案前,玄袍将腰身勾勒得很是玉树,修长的手中执了笔。因我忽然推开门,两人便都向我看来。

    这……大约是在作画。

    我有点尴尬,挠挠头道:“咳咳,那个,花坊送花来了……我代人来问苏姑娘的意思,看明日摆哪几种好。”

    曲徵未答,手中的笔也没有落下,一双幽深的黑眸便落在我身上,像是要将人生生吸进。我被他瞧得后背发毛,只得讨好的堆起一副笑,心中暗暗骂娘。

    苏灼灼倒是意外的给面子,大约是正在曲徵画中,不便对我跳脚,只挑了我怀中鲜花的几个颜色品种说了,我怕自己记不住,便将她说到的鲜花收在怀中,剩下的一股脑儿插在曲徵房中的瓷瓶里,就当清新环境。

    “这幅画便是师姐要的生辰礼了。”曲徵淡淡瞧了我一眼:“百万你过来,看看画得可还好?”

    我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伸头瞧了一眼,虽有些准备,却仍被他一手妙笔丹青震慑了。这货从小是怎么过的?琴棋书画色艺双绝不去挂牌真是可惜……

    咳,扯远了。

    我默默的瞟了一眼苏灼灼,阴险啊忒阴险,生辰礼要画像,不就是想制造些二人独处默默凝视的美好机会咩!还有瞿简那老头儿,画个画儿就那么高兴,搞得像二人已成了好事一般是想怎样!

    “画得甚好啊。”我颔首道:“就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有些虚了,得再完善完善。”

    我胡乱指了一通,只觉苏灼灼眼神要吃人了,便也不管曲徵理不理我,赶紧抱了鲜花开门溜走。

    生辰宴当日,各大门派来贺,俞家、风云庄、桃源谷均有到场,其它小门派不予细表。

    俞家来的是俞琛。在武湖会这当口,他竟然不去帮爹爹主事,亦不留在那里照顾染病的妹子,反而远赴此处道贺,倾慕之心昭然若揭;桃源谷假御临风一众正在为御非守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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