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驳了他的面子,将铃铛放回原位,拿了笔,不理他方才所说,思索片刻,却不知该写个什么方不负来这一遭,思来想去,最后也只在上面落了个大名…
炎卓熠双手抱胸,看着我的丝带只笑了笑,点了点头似想到他该写什么一般,走到一旁行云流水画了一通,我爬山木梯,将写有我名字的丝带系在较高的一条光枝上,不知是不是被强风所刮,与其它繁密枝条差别甚大,我此番挂上去,正好能为它修饰一番。
其他几人也都写好,先后挂了上去,我在树下一个一个看过去,鹊儿站在木梯上,一边系还一边用手挡着,生怕众人瞧见,古询为她扶住木梯,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摔了下来,叫道:“鹊儿,你小心些,挂都挂了,有什么不能让我们看见的!”
古询这一叫,反倒引来众人好奇的目光,我看了看她的丝带,她挂得很高,而丝带被她密密麻麻写了一大堆,想要看个清楚却是有些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