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来福抬头看去,那人好强的杀气,朱来福的心脏从未跳动如此之快,喘了几口大气,举起利刀大声喊道,“义兵,给我上,杀一个有赏,把那贼人头子给我拿下了!”
喊衙役们上那是没用的,习惯了享受谁还会用刀啊,能坚持到现在,而不马上逃走已经算是讲义气了。
胡跃南不想大开杀戒,心里暗道,这些当官儿之人好毒的心,凭山贼们的实力,要杀光这里的人并不难,谁才是乌合之众比比便可以一分高下,可自己若真血浅乌罗山,恐怕下回来剿灭自己这伙人的,便会是大军。
胡跃南大声吼道,“不想死的速速滚下山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胡跃南一人纵身而起,若有武林人士在此,必能看出胡跃南这一跃,正是武当派的轻功——纵云梯。
自高而下,一跃便是数丈,胡跃南手里并未拿有锋利的武器,单凭双拳两腿,和义兵们展开了搏斗。
只见胡跃南双拳伸开,一脚往前踢去,除了支撑身体平衡的一条腿,三处攻势手段打在三个义兵身上,一招“白鹤亮翅”打出,三民义兵应声而倒。
胡跃南拿捏准确,没有一招是击向对方的要害部位,不过却也令倒地之人再无力爬起。
擒贼先擒王,胡跃南身影掠过二十名义兵之后,七七八八倒下了大部分,之后向朱来福飞奔过去,朱来福大惊,正准备转身而逃,颈部已经被胡跃南给拧住。
“哈哈,你就是他们的头儿吧,县衙里什么职务。”
“巡检,巡检,英雄饶命,我也是奉命行事,绝无惊忧山寨之意啊,英雄高抬贵手,求求英雄了。”
朱来福刚才的镇定全无,慌乱的主动扔掉手里的利刀,看他快要哭泣的表情,着实吓坏了。
胡跃南没想杀人,马上吼道,“让这些人速速下山去!否则让你脑袋搬家!”
轻轻一用力,朱来福的脖子已经转动到了与肩平行,朱来福知道,若是此人再用力,自己恐怕就能看到自己的后背了。
大汗淋淋,手心里湿润起来。
朱来福连忙下了命令,“全部回去,都回去!英雄,好汉哥,放过我吧,我下次绝不敢再犯。”
胡跃南见数十人匆匆退去,满意的点点头,“回去告诉那些狗官,再来惹我们山寨,我不介意夜里去拜会一下他们,滚!”
跌跌撞撞的,朱来福来滚带爬狼狈下山,佩刀没了,帽子也被树枝挂落,衣衫全都脏乎乎的,此时的样貌犹如乞丐。
张怀安得知消息之后,将跪地的朱来福踢了三脚,“妈的,饭桶!饭桶!草包!朱来福,本官平日里没怎么安排你做事儿吧,好处你是拿了不少,关键时刻你居然一点儿出息也没有。我不是告诉这你,这次去,能剿就剿,不能剿便把义兵弄上山送死,你倒好!”
指着朱来福,张怀安顺手端起桌上的茶杯扔在地上,“你倒好!两边儿一个人没死便回来了,多死几人我才能向府衙搬救兵,你现在弄成这样,山贼们肯定把我恨死了!他们若真要找我来寻仇,我先拉你垫背!”
张怀安本已经计划好了,死一些义兵,这样自己可以名正言顺请示上方,到时派更多人来将山贼剿灭,那些山贼也不知道怎么的,倒是拿着刀枪大干上一场啊。
双方没有损失,但打草惊蛇,对方头目胡跃南还敢威胁自己,张怀安不敢去乌罗山,自然把气都撒在朱来福身上。
这可倒好,被山贼惦记上了,张怀安这种作威作福欺弱怕硬之人能不害怕吗,那些可是不受朝廷管束的山贼啊,自己这身官袍能吓唬百姓,能当成圣物来驱赶妖邪,但山贼们会怕吗。
接下来张怀安真是没能睡个安稳觉,好在时间在平淡中推移着,张怀安忐忑不安过了几日太平日子。
数日后山贼并没有展开什么报复,仍然窝在乌罗山窝中,不过一天突然干了一票大买卖,方墨这月从邻县运来的粮又被山贼给劫了!
这批米粮可比上回还要多出整整一倍,因为方墨在乌县的存粮已快耗尽,为了避免再出现类似事件,于是这回就多运了一倍的量,不过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这种事情还是在方墨身上连续的发生了。
乌县四面环山,除了乌罗山山脚下的那条小道,乌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