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刚为何这么惧怕,红花腰牌代表着什么,自己的师傅又是什么人!
想问已经晚了,莫小飞蹒跚走到门外,哪里还有严刚的影子,不过今日之事总算是有惊无险,莫小飞可以肯定,快刀堂要找的孩子正是莫七星。
红花腰牌的来历暂时弄不明白,不过快刀堂是什么组织莫小飞可以一问,因为刚才严刚自报家门时,吴姐溜了,喂奶的姑娘溜了,苏青青也是一脸震撼,若非自己和孩子在这里,相信她也会毫不犹豫逃走。
莫小飞说道,“苏姐姐,快刀堂是干嘛的,名气很大吗。”
“快刀堂你都不知道!难怪你刚才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我看你都这么有勇气我才这么坚定留下的。”
苏青青告诉莫小飞,洛南省一共有三大帮派,快刀堂便是其中一个,虽然相比之下是三者当中势力最小的,但近几年靠上了一位朝廷大员,所以日渐嚣张。
莫小飞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连自己这个典史都没放在眼里,原来快刀堂还有些官方背景。
不过自己的红花铁牌很好使,以后碰上江湖中的绿林朋友,自己总算有了保命之物。
回想刚才严刚的神色,师傅的背景看来比快刀堂还可怕,要不怎么自己凭一个牌子便把严刚给打发了。
逗了一会儿莫七星,莫小飞便要离开了,今日是来找线索的,不过毫无头绪,除非苏青青愿意为午良家作证,但得给她时间考虑。
在莫小飞的安排下,铁二从邻县找来两个生面孔,一切都准备妥当,莫小飞在亲自传授二人剧本和演技后,一出好戏上开锣了。
县衙幽静的后院儿,秋风拂过丛草微低,寒意正在渗透着炎炎的末夏。
大半儿高差全在地底的县衙内,轻风也通过铁门股股窜了进来,暗昏的县衙显得更加阴森,几名身子骨差的犯人,都双手环抱起来,身子缩了缩,想要尽力热乎一些。
铁二打了个寒颤,拿起酒壶喝了口酒,“你盯好了,我再打会儿盹儿。”
说完之后铁二靠在墙边继续他的美梦,右手指不断的抠着鼻孔,左右偏移着脑袋,睡姿十分不雅。
另一名衙役打起了精神,铁二这个副领头就是这样,轮到他带班守夜,总是晚上睡觉,每回都是自己一个人支着眼皮熬到天亮。
披了件薄薄外衫,衙役在牢房走道间来回巡查着。
裘老三在牢里过得很无聊,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自由诚可贵,裘老三已经深有感悟了。
王有财给了银子,又是自己的老板,自己帮他打断了王家酒楼隔壁小店的老板,本以为关数月出来很划算,谁料牢狱生活确实是灾难。
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仅有一滴油,这里就没人吃的东西,更别提美酒美人了,四周臭哄哄的,裘老三连自己身上的味儿也闻不下去。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自由,只有当一个人失去自由的时候,他才会明白外边儿天大地大任我逛悠是人一辈子的福分。
高墙两相隔,谁知伊人心!盼君归来日,永久不分离!
裘老三想到外边儿的姘头,心里一阵苦恼,要是再碰上这事儿,再多银子自己也不干这些事儿,杀人放火都行,除非事后可以跑路,站在原地等着衙役来捉,太令人恶心了。
度日如年,数着时辰一日一夜的过,裘老三每到临睡前,都是辗转反侧。
咦,有动静!
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进县衙,典史根本是一个贪玩儿的主,夜里没特别的事儿根本不会来,几天时间,莫小飞仅来过一次,而且那次还是廖大勇值守时找他喝酒来的。
很安静,所以裘老三可以清楚听到脚步声,进来的应该有两人。
巡逻的衙役距离稍远,而且没什么亮光,所以看不清来人,说道,“谁啊,是典史大人来了吗。”
两人穿着一身黑衣,很快让衙役产生了怀疑,大声吼道,“你们干嘛的!”
两人分散开来,一人把睡觉的铁二磊勒住,一人向衙役冲了过来,衙役也不是吃素的,两人扭打一块,直到另一人把铁二捆好过来帮忙,双拳不敌四手,衙役也被打晕在地。
整个县狱都可开骚动,特别是还有三名地字牢房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