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工作岗位,正式在午夜疯人院工作的第一天。
浅瑟把每个人要吃的药都交给司马后对她说道:“我今天和素素约好了要分享她画的画,如果有什么搞不定的就给我打电话,记住,没事的话不要随便打扰我。”
司马莲是新人,被老人压在头上使唤也是情理中事,浅瑟越是偷懒她越开心,没有浅瑟在旁边看着她行动也自由一些。
只是没想到浅瑟那样粗鲁的人,居然还会欣赏艺术。
她喂了小故吃早饭,然后又和小故闲聊一会,今天小故并没有吐露出太多有价值的消息出来,然后她就去找娃娃。
一提起娃娃司马的小心脏就“嘭嘭”的跳个不停,以前的事她不知道,但自她失去记忆以来,她就从来没有个小鹿乱跳的心情,不知道她以前对999是不是这种小鹿乱撞的感觉。
扭门进去,娃娃正坐在床上刷着指甲油。
见司马进来,娃娃就立刻扭着腰肢走过来,果真是一代花魁的口吻,翠滴滴的道:“哟,冤家,今天准备好五千块钱来了吗?奴家今日还没开张呢!”
司马红着脸把娃娃的药准备好,并颤颤抖抖的递到娃娃面前,结巴道:“先,先吃药。”
娃娃“啪”的一下拍掉她手上的药,“吃什么吃?奴家又没病。”
说完整个人挂到了司马身上,软软的贴着她道:“春宵苦短,莲姐姐带钱来了吗?”
理智告诉司马一定要把娃娃推到千里之外,可是司马的双手就是不听控制的抱紧娃娃腰肢道:“不不不,别这样,声誉要紧。”
“呵,声誉算个屁,能填饱肚子吗?奴家吃都吃不饱。”娃娃浅浅一笑,手指在司马莲的脖子上来回滑动,若轻若重,力度拿捏得巧妙,绕指柔情化为一汪春水,荡得司马莲昏昏沉沉。
“莲姐姐别看你人模人样,原来也是个口是心非的衣冠禽兽。”
娃娃眼波滟涟,波光十色,迷得司马莲是晕头转向,双手把娃娃圈得更紧。
“嘴上说着不要,手上抱着奴家这么紧干嘛?”
被娃娃这样一说,司马莲不好意思的急忙缩手退到一边去,小声的对娃娃说道:“不行不行,我给院长保证过,要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就自己卷铺盖走人。”
娃娃又“咯咯”笑了两声,完全没有要放过司马的意思,贴了上去又道:“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莲姐姐你今天到底带钱来了没?”
司马本就蠢蠢欲动,再听娃娃这么一说,觉得极有道理,春宵一刻能花多长时间?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解决了,娃娃不说自己不说还会有谁知道?
于是立马点头,“有有有,可是现金好像不够……先付部分现金,我把信用卡先押你这好不好?”
司马嘴上虽这样说,但是嘴已经堵上了娃娃的嘴,一把将娃娃压在墙上,腿已经抵到了她的跨间。
“娃娃,听说青梅和你关系很好,她也这样对你吗?”
趁着说话这间隙,娃娃娇喘了两声嗔道:“呸,那个穷鬼,就知道吃,所有的钱都去买吃的了,身上痒了就去找隔壁那个小婊砸,隔壁的不要钱。”
司马腿上力度加重,已经感受到娃娃肱骨之间的温润,兴奋得不知所然,还想更深一步继续娃娃却推开她道:“先给钱再说,奴家可不能让人白吃了霸王餐。”
“放心放心,我司马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绝对少不了你一分。”
司马衔着娃娃的耳垂,手在不耐烦的掏荷包。
“少花言巧语的,先给钱才是王道。”
“好好好,什么都听你的。”
司马嘴上应着,额间已经冒起了虚汗,钱呢?她把荷包翻个底朝天,半毛钱也没见着。
“钱呢?完了,今早换衣服时放屋里了,荷包里什么都没放呀,半毛钱都没有……”
娃娃的眉毛也垂了下来,一起帮着司马翻荷包。
“不会吧?莲姐姐你好好找找看。”
司马把全身荷包都掏遍了,仰天长叹,欲哭无泪,“真的没有一分钱!”
她捏着娃娃的手,哀求,“可不可以先赊账?我一会立马回屋拿钱。”
娃娃秀眉倒竖,“你当奴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