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莲信誓旦旦,指天立誓,“再有下次我就自己卷铺盖走人。”
熊猫院长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这可是你说的。”
司马莲拼命点头,院长沉默转身继续向司马莲介绍下一间病房的病人,浅瑟急忙贴上去紧紧的粘着熊猫院长。
“可是院长,我可不可以给你们提一个小小的意见?”司马莲小声的道。
“说。”
“我觉得我们该以仁义和爱去温暖我们的病人,而不是整天以暴力相逼,让他们屈服在武力的淫威下。”
说着话时她一直用余光瞥着浅瑟。
浅瑟极其不屑的“嘁”了一声,“圣母病!”
熊猫院长拍拍浅瑟手背,示意她少说一句,然后才对司马莲说道:“司马护士,半年后如果你还有这个想法,那我一定会好好考虑。”
正说着就来到另一间房门口,看门牌是个蓝色门牌,上面写着青梅。
熊猫院长在门前站立,然后对司马说道:“司马护士,这便是你的房间了,以后你就住这里。”
司马莲的心“咯噔”一跳,讪讪道:“院长,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
☆、方便进入
? 司马突然想起熊猫院长曾经叫过她白莲花,现在又让她住在青梅的房间里,青梅明明是二号卧底,并且已经死掉了,熊猫院长这么做……是在拆穿她三号卧底的身份还是在向她传达一些细微的信息,比如说熊猫院长是一号卧底?
一号卧底已经潜伏一年,并且一直没有被发现,可见是潜伏得相当成功,熊猫院长位居高位,手握大权,倒是极有可能会是一号卧底。
只是瞬间,司马的大脑就飞快转起来,仔细的思索着这一连串线索,最后高度的发挥自我应变能力,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院长,我又没蛇精病,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你看这个青梅还是蓝牌子,一定比白牌子具有攻击性,我怎么敢和她住呢?”
一句话圆得滴水不漏,就算还不知道对方是人是鬼,也圆滑得让人抓不住短处。
“司马护士,你误会了,让你住这里不是说你有病,只是为了方便考虑,你住在这里要是病人有什么突发状况你也可以第一时间赶到,你看对面。”她指指对门的一间房,白色门牌上写着“浅瑟”两个字,“浅瑟不也住在这里吗?”
司马看看青梅的蓝色门牌,又看看浅瑟的白色门牌,忍不住腹诽,浅瑟这么暴力,是极度危险分子,应该挂红牌才是,怎么可以挂白牌误导人,要是有人不小心闯进去,不是要被打得皮青脸肿的吗?
“司马护士,你不愿意吗?”
熊猫院长问。
司马叹了口气道:“院长,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不敢呀,这个青梅挂的是蓝牌,你不是说蓝色门牌有一定攻击性吗?我虽然随和,但是也会怕呀。”
一番话说得真情流露,司马莲还十分应景的挤了两滴眼泪,看上去楚楚可怜。
“哦,这你不必担心,这个青梅已经死了。”
“死,死了?”司马莲很夸张的叫起来,瞪大了眼睛,“不会吧?怎么会这样?”
这回轮到熊猫院长叹气,“哎,真是家门不幸,在我们院里怎么会偏偏有那么奇葩的病例?真是防不慎防呀。”
“这次又是什么病例?”
虽然司马莲早就知道青梅的事,可依旧要装出第一次听见一样,充满了惊讶和新鲜感。
“我们院里关着一个极度危险的病例,哎,真是一言难尽,你先看看那这屋子还合用吗?自从青梅死后这屋子还没动过,你先看看,不合用的话自己处理吧。”
司马莲还以为不合用的话医院会给她掏腰包处理,没想到居然还是得自己掏腰包,末了熊猫还加了句,“这属于个人消费,不能报公款。”
“……”司马无语。
她推开门,空气流动,屋里的憋坏了的空气迫切的和屋歪的新鲜空气交流,带着一股酸腐的味道迎面扑来。
司马莲下意识的捂住鼻子——真臭!
屋里一片狼藉,桌上地上到处都是发霉发馊的食物,看来青梅生前是一个十分爱吃的人,连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