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白若非的话就好似一道晴天霹雳从苏桐脑门砸下。
让她整个人当场一僵,几秒钟后,这才转身看着白若非,恍惚的声音道:“你、你说什么?”
“我说他是我丈夫!”白若非吟笑,无疑这笑容满具嘲讽意蕴。
“我想我的故事有必要给你说下,十年前我大学刚毕业的时候……”
房间里一片静谧,除了白若非诉说的声音再无其他,安静的出奇。
白若非那每一个字眼抨击在苏桐心头,都让她狠狠一阵抽痛。
她没想到表面上看似没心没肺的疯女人竟然心里独自默默承受了如此之多。
她是白家的千金、是白家的女王,她本是高高在上的却不曾想……
“所以这十年来我一直在找寻他、发了疯的找他,可他就好似从人家蒸发了般没留下丝毫踪迹,直到年会。”
白若非的叙述让苏桐陷入一片无声的沉默。
她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如若这是别人苏桐还知道怎么去安慰,可这是白若非、白疯子白若非!
别人的安慰只会让她感到怜悯。
“若非姐,我……”
苏桐敢刚开口,便被白若非打断。
她说:“苏桐,我曾经发誓我一定要找到他,我要让他为他曾经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我要让他比死还要难受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说到这里的白若非情绪一片激动。
苏桐紧攥白若非的手,能清楚感觉到她在颤栗。
白若非猛的一把反扣住苏桐的手道:“所以,苏桐告诉我他在哪里?”
“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苏桐道。
“不知道?”白若非挑眉。
“一年前司洛辰生日当天我在便利店里打工,那晚上刚好轮到我值夜班,为了给他庆生我跟人换了午班,但为了给他惊喜所以没告诉他,晚上9点下班后我便匆匆往家赶,但却不曾想刚下公交,便有一人从身后捂住了我的嘴巴,再然后我就晕倒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赤裸着身体躺在一同样赤裸着身体的男人怀里,而且司洛辰还在场,至于这个男人他就是你口中说的王辉,那天之后我就再没见过这个男人。”
苏桐的话将白若非心里萌生的希望彻底摧毁。
刹那间,她浑身的力气仿若被抽干般瘫软在沙发上。
看着白若非那一脸绝望的样子。
苏桐道:“我想有一个人或许知道!”
“谁?”白若非赶忙脱口而问。无疑苏桐这句话又点燃了他的希望。
“司夫人!”苏桐咬牙道。
“司夫人?司洛辰的母亲?”白若非挑眉。
“没错,当年那一切是司夫人一手安排,我想你或许通过他能找到些什么。”苏桐道。
“我即刻动身去美国。”白若非说罢起身迈着箭步便朝玄关外走去,但两个脚步刚迈出猛然转身看着苏桐道:“苏桐,殷天绝是真爱你的!”
说罢,不给苏桐开口机会,转身而去。
紧接着只听院落里响起汽车引擎的声音。
然,苏桐耳畔边回荡的还是白若非那句‘殷天绝是真爱你的’。
真爱她?
呵呵。
算了!
如若真爱她,会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昨天会那样羞辱她?会把他关在这?
他的爱,太高高在上,她承受不起!
当黑衣人回禀殷天绝苏桐将雷森改名为殷天绝一事时,别提这男人那张脸有多臭了。
该死的,他竟把他高贵的名字用在一个畜生身上,弄的召唤畜生就跟召唤他一样。
她胆子真不小。
夜,悄无声息间笼罩了整个云市。
病房里,埋头于成堆文件中的殷天绝突然发疯般抓起一份文件了出去。
怒吼一声:“shit!”
然后大喊道:“萧炎、萧炎!”
两声高喊过后,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房门推开,萧炎快步走了进来。
“绝?有事?”
“叫人,给我把那栋别墅全部安装上摄像头!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