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
手臂往前一拉,美人抱入怀中。
罂粟怎么也没想到顾凌翔来这招。
直接曲膝朝他腹部顶去,扬手就是一清脆的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顾凌翔懵了。
女人扇他巴掌,这恐怕是长这么大头一遭。
就在顾凌翔发懵的瞬间,罂粟已经快步离开。
“好辣的女人,有意思!”
回过神来的顾凌翔傻傻一笑,抬头望去,罂粟已经跑远。
冲保镖喊道:“还不赶快给我追!”
“女神,我的圣母玛利亚你别跑啊!”
罂粟转头,看着那朝自己追来的顾凌翔,真心怀疑是不是昨天晚上二院墙塌了,才跑出来这么个神经病。
她脚下穿的是十五厘米高的高跟鞋,跑起来就跟踩高跷一般,而身后那群疯狗没有一点放弃的意思。
逼不得已下,罂粟只得推开一vip包间,正准备冲进去的时候,傻眼了。
因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里面玩着骑大马的游戏。
“抱歉,继续!”
罂粟面色一红,急忙退出,转头一看,顾凌翔的保镖已经近在咫尺,无路可走了?
罂粟四周环视,突然一指示牌映入眼帘。
本朝女洗手间奔去她犹豫了下,果断冲进了男洗手间,顺势还将门关上上了锁。
这才趴在门背后,捂着胸口粗喘了起来,突然感觉有那么一丝的不对劲,转头,对上了一双鹰般犀利的眸。
男人的很高,至少一八零以上,黑色镶嵌有黑宝石纽扣的西装包裹着他那黄金比例的身躯,他没有系领带,黑色衬衣最上端的两颗纽扣呈解开的状况,古铜色的肌肤若隐若现,不知怎的,罂粟竟喉咙一干。
男人的五官仿若雕刻师亲自雕刻一般,性感微薄略带粉红的两片唇、高挺的鹰钩鼻、鹰一般犀利散发着寒光的眸子,还有那两条剑眉,一头碎发散落额头,因为有些修长,隐约遮盖住了那双令人发寒的眸,他就好似上天亲自创造出的杰作,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她在看他,顿时心中大惊,是他?
他也在看她,眉头上挑,是她?
罂粟未来得及开口,只听外面传来了蟋蟀的脚步声。
“女洗手间、男洗手间都给我仔细搜,一只苍蝇都别放过!”
这声音除了顾凌翔还能是谁?
下一秒钟,便听咚咚咚的砸门声响起。
“顾少,男洗手间门被上锁了。”
“撬!”
罂粟再次肯定,这男人绝对是疯人院逃出来的。
一听那决绝的字眼,罂粟慌了,直接抓住殷天绝的胳膊闪入一狭小的三合板里,通过缝隙观察着外面的一切,如今她越发的好奇了,竟然能够在夜笙箫大张旗鼓的搜人,这男人究竟是谁?
“夜笙箫的头牌原来……”
殷天绝的话还未说完,只见罂粟利索的反锁,然后一把捂住了殷天绝的嘴。
殷天绝本想说,夜笙箫的头牌原来有如此嗜好,不知小姐你下一步想做什么?
但却未曾想,这小女人竟如此胆大包天竟然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很好!
殷天绝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让他把到嘴边的话语吞回去。
男性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夹杂着烟草的清香迎面扑来。
莫名的,罂粟体内竟然有一股燥热在来回的蹿梭涌动。
原本捂在殷天绝唇上的手,不知何时竟在他那两片性感的薄唇上摸索,隔着面具,她那两只眸竟变得迷离妖娆,下一秒竟送上了红唇。
罂粟的吻很笨拙,应该说她根本不知如何吻,只是允吸着殷天绝的唇瓣,然后在上面啃噬撕咬。
如此动作竟勾起了殷天绝体内的火苗。
女人对于殷天绝而言就是一释放的工具,用完丢掉的工具,但他绝不碰不干净的女人,而体内竟莫名的对这女人产生了那么一丁点的……期待。
就在罂粟两只胳膊攀上殷天绝脖颈的时候,耳畔边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啊!”罂粟一声低呼,捂住嘴巴时,已经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