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臣毅，司臣毅耸耸肩，很无辜的说着：“关少，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再多也没了。”
“司徒家和凤家的关系呢？”关宸极继续问着，“先前司徒冼说，萌萌是他命中注定的妻子，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是否司徒家和凤家有什么牵连？”
“司徒家和凤家的关系，无从考证。但是司徒家的发家是在凤家之后没多久的时间。凤家靠的是独门的技术，烧瓷的‘鬼谷下山’出名的，但是司徒家则是军火走私起家的。我想不到两个家族会有什么联系！”
司臣毅想了半天，仍然得不到任何的结论。
“不对，我曾经研究过司徒家，毕竟这个家族很出名。相较于凤家的彻底低调。那么司徒家在灰色地带还是相对出名的！”李泽律突然开了口。
这一次，关宸极和司臣毅的目光都落在了李泽律的身上，李泽律想了很久，才开口继续说着。
“司徒家的人，似乎身体都不太好？司徒冼也是如此，苍白的不像一个正常人，虽然身手很好，但是有人试过和司徒冼打耐力战吗？也许司徒冼就不行了呢？”李泽律说着自己的判断。
这话让司臣毅微皱了下眉头，李泽律的话倒是实话，因为每一任司徒家的当家都极少出现，就算出现，也就都和司徒冼差不多，感觉风一吹就到。
但是，这和凤家有什么关系？
司臣毅这么想的时候，也问了出来：“这和凤家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我只是说出我知道的而已。”李泽律很无辜的耸耸肩。
司臣毅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李泽律，这些话有所等于没说。但是，在这样的话里，似乎又隐隐的有什么牵连，却无法让人摸得到头绪。
“我要去可可西里。”关宸极突然做了决定。
“关少！”司臣毅立刻站了起来，看向关宸极，“我不赞同。”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萌萌在那，我就必须去！”关宸极淡淡的说着，说的异常的坚定。
司臣毅才想说什么，李泽律扯了扯司臣毅的袖子，对着他摇摇头，司臣毅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这个世界上，任何的东西，关宸极都可以丢下，唯独顾萌，关宸极不离不弃。
所以，这样的劝说是无用的。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关宸极陷入了阵阵的失望，甚至是绝望。对找寻顾萌的绝望，只是，心中的信念，让关宸极无法放弃而已。
可可西里的司徒家城堡，关宸极不得而入，更别说找司徒冼，甚至连顾萌这个名字，都没人知道。
凤岛，更不用说，关宸极连门路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一点线索，却很快的中断了，完全无迹可寻。
就在这样不断的失败的情况下，关宸极仍然在坚持，一直到司臣毅的地下雇佣兵情报组织传来消息，说是司徒冼和顾萌双双遇难，这消息越传越盛，才让关宸极渐渐的陷入了绝望。
“关少……”司臣毅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不可能，萌萌不可能出事！”关宸极说的很笃定。
“但是，这应该错不了。司徒家和凤家的势力，不可能连自己的继承人都保护不了。何况，司徒家的当家就是司徒冼。最近司徒家暂停了一切的军火交易，完全陷入了死寂，除了早期的单子外，他们不再洽谈任何新的单子。凤家的活动也越来越少，甚至琢磨不到痕迹了，所以……”
司臣毅说着自己知道的事情，想让关宸极不要再这样消极的状态之中进行下去。有时候，残忍才可以让人更快的从这种已经极近绝望之中走出来。
也许，没了这些希望，一切都会变成原样。
“我没有亲眼看见，我不会相信。”关宸极拒绝再谈这些。
司臣毅不再说话。
时光在这样中，一晃半年。
——
半年后，法国巴黎。
“关少，差不多了。”司臣毅小声的在关宸极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示意关宸极可以离开这里。
半年前，传出了顾萌和司徒冼身亡的消息后，关宸极丝毫没放弃，仍然在找寻，甚至一直找到了这些灰色组织经常聚会的酒吧，每一周至少都会在这里出现两三天，企图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