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成功的研制出了成药,可是却远远没有沐氏药房的效果。
也不知道是不是方子的问题。那些药,病了以后吃着没什么效果,就算是有效果,也是半死不活的。比起沐氏药房的出品可要差多了,因此并没有被别人接受。
这些药铺不光没有能从沐千澜的药铺夺得一碗羹。反而又赔进去不少的银子,要不是一家家的都家底雄厚,只怕是早就关张了。
到了此时,沐千澜的生意终于引起了长河县这些老牌大家族的重视。这些人本来是控制着长河县的经济命脉。可是不过短短的一两年时间,就被人分走了一大块,而且还是很要紧的药品这一块。他们自然不会甘心。
他们想动沐千澜,把这个姑娘扼杀在摇篮里。免得将来给他们造成更大的困惑。这姑娘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大有可为,难说一两年之后,又会做出什么来,到时候,要辖制她就更不容易了。
可是因为想到当初马家的没落,这些人还是留心了一下,在动手之前决定先打听一下。
在经过一番打听之后,他们又得到了确切的消息,那就是这看着平凡的姑娘背后有人,而且不是一般的人。虽然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人,可值得肯定的却是这人是来自京城的。
京城里随便掉下一块砖头就能砸到三个五品官,要知道,长河县的县太爷,那才是个七品官,京城里随便捏出几个官来,官位也比他高的多。
可是就这么听之任之,他们却还是不甘心,只能聚在一起研究一个方法。
此时在吴家的一间暖阁里,几个人围着火盆坐在一处,一面烤火一面研究对策。
“那就是说,对这姑娘,咱们只能听之任之,不能动了?”有一个穿着蜀锦袍子的肥硕男子有些不满意的道,他不是别人,正是金家的老爷,也就是周岁岁要嫁的那位金公子的父亲。
金家在长河县本来是不占什么地位的,可是因为间接的和吴家攀上了亲戚关系,所以这几年发展的速度不慢,现在已经有了和吴家坐在一起说话的资格了。
而他家做的最多的就是药材生意,最近因为沐千澜的关系,损失可是大的不得了,这几家别人也就算了,而金家的产业已经有一半被沐氏药房的崛起而压制了,虽然现在还维持着,可是每个月都要往里面贴钱,这生意可真是要做不下去了。他现在就想着怎么整垮沐千澜,最好能得到那些方子,好让自己家里能赚大笔的银子。
当然了他也知道,就算是整垮了沐千澜他能分的也是少数,谁让他不如别人有权有势呢?这几个那一个都比他厉害,到时候他还是只能看着别人吃肉自己喝汤。可能喝汤总不什么都得不到的要好啊。
“那还能怎么办?人家背后的人可是有势力的,你不是也听县太爷说了,就是他也只能去舔人家的鞋面求着能得一个青眼?”另一位板着脸没好气的说道,他不是别人,正是吴家的大公子。
这位吴大公子虽然还不是当家人,可是长河县的人都知道,这位现在已经是吴家首屈一指的人物了,将来那就是吴家的当家人,因此他说话可没人敢驳回。
这一次,从县太爷跟前得到这个不算确切消息的人也是他。
他实在是有些不明白了,一个小姑娘,背后究竟有什么势力,居然能让县太爷说出那样的话?
要知道,长河县这位县太爷,最爱做的事就是充当大尾巴狼了,表现一下自己的高高在上,可是现在他居然能说出这样没有底气趋炎附势的话来,甚至在字里行间都表示,这位可是个大人物,他连巴结都巴结不上,就更不要说去得罪他明显要回护的人了,而且还警告说,最好不要动她,要不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吴大公子相信县太爷说的这是实话,沐姑娘背后这位,当真是动不得的。附带的,连这位也就成了姑奶奶,动不得了,真是让人憋屈的厉害。不过,既然有这样厉害的靠山,怎么就不知道去京城里发展,非要在这长河县给他们捣乱呢?
“那可不成,咱们要是就这么让一个小姑娘给挤兑了,这几辈子的老脸可就没了。她要做个小吃食铺子,开个水果铺子菜铺子,咱们也犯不着管,可是现在她的药铺都已经要把咱们的挤垮了。谁知道到了明年她会不会开个粮食铺子绸缎庄子什么的,到时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