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杯了,再喝下去会出事的!”
“啊,有那么多么?”洛思瑶无辜的看着筱竹,她刚刚好像被大哥带出神了,似乎,好像,真的喝了那么多……
偷偷瞄了一眼不做声的洛良钰,撇了撇嘴,从开始到现在,大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了,难道是在生她的气?
洛良钰放下了茶盏,一撩衣袍就站了起来,“行了,再坐下去估计那两只就得饿死了,咱们走吧!别忘了你的兔肉和獐子肉哦。”
“是哦,差点忘了。”洛思瑶连忙起身,筱竹她们手忙脚乱的给她披上了披风,这才跟着洛良钰的步伐走了出去。
这厢,方姨娘被几人拖到了后院,经过一路的磕磕碰碰,她后脚跟磨损的十分厉害,疼的厉害的便是被手刀劈了一下的后勃颈。
几人把她重重的往脏兮兮的地上一放便退开了,其中一个人走到了水缸旁舀了一勺水,走到方姨娘跟前,唰的一下就把水泼到了她脸上。
冰凉的水刺激着方姨娘的神经,她也才开始悠悠转醒,嘴里塞着的布早就不知道何时被拿走了,看着几个人,怒道:“你们作死啊?居然敢冲我泼冷水,小心我把你们都给发卖了。”
泼水的护卫冷哼了一声,把手中的水勺往后一扔,准确的丢入了水缸之中,声音中浸着冰冷,“发卖?你也配?。”
“你……”方姨娘敢怒不敢言,她不是这几个人的对手,识时务这点本事她还是有的,不甘的撇过脸,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皱着眉头问道:“你们把我带这里来干嘛?”
“干嘛?自然是做事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几人身后传了过来,不一会儿刘婆子的脸便出现在了方姨娘面前,看着身上湿漉漉的方姨娘,刘婆子嘴里发出了啧啧啧的声音。
“你说说你,想找死就死一边去,干嘛要来拖累旁人呢?居然还想下毒去害大小姐,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斩?”刘婆子边说,边用手指用了的戳着方姨娘的脑袋。她早就看出来这个女人是个不省心的,没想到这么不省心,若是今儿个大小姐在庄子里出事了,他们这群人怕是死上上千回也不够赔的,也亏得大小姐福气好才没有出事。
如此想想,看向方姨娘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怨恨,“还不快起来,还愣着干嘛,去把那堆柴给我劈了,大少爷说了,事情没有做完,不许吃饭,不许睡觉,不许喝水!”
方姨娘对刘婆子的手段多少知道些,心里虽然愤恨,但是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生怕刘婆子再次对她动手。
朝着刘婆子指向的那个方向看了过去,瞬间惊住了,那些木柴她怎么可能劈的动?
刘婆子看着她一动不动的,伸手推了一把,差点把方姨娘推倒在地,看着她那娇弱的样子,刘婆子撇了撇嘴,“还愣着作死啊?赶紧劈,不然你小心我手里的这根鞭子。”
方姨娘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咽下嘴里即将要骂出来的话,心里怄的要死,但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看着刘婆子,“刘妈妈,您看,这里那么大一堆,我得劈到什么时候去啊?”
这里岂止是一堆,这些柴要是放在一间屋子里,都可以把那屋子放满了,要求她在劈完后才能吃饭喝水睡觉,这简直是开玩笑。
刘婆子看了那堆柴禾,眼睛睨了她一眼,冷声道:“我哪知道啊,你不吃不喝不睡,估计劈个十天半个月就完了也不一定啊。”
方姨娘心里恨死了这个刘婆子,逮住空子就折腾她,难怪了到了这把年纪,儿子女儿都不和她亲,活该孤独终老。
刘婆子心里痛快不已,这对柴禾本不是大少爷指给方姨娘劈的,这是她自作主张给这方姨娘劈的,她不是拽的厉害么,现在还不是照样得听她的?
方姨娘手里拿着斧子,恨不得一刀就把这死虔婆给劈死。但是一想到她身后的几个身形高大的汉子在盯着,这才不敢轻举妄动。
“啪……”一斧子砍了下去,那根柴禾纹丝不动的立在那里,仿佛在嘲弄方姨娘的无用与落魄。
方姨娘愤恨的左一刀右一刀的把这柴禾当成了这辈子她最恨的几个人在砍着,几个回合下来,还真让她劈了一根柴禾。
刘婆子对她这行为极为看不上眼,眼底鄙夷甚浓,要不是大少爷让她盯着这女人,她可用不着在这里守着,就她这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