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的脸,让她更加清楚的看到了他的面容。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这张脸当真是完美无缺,室内水晶灯散发的光线洋洋洒洒,好像都洒进了这个男人的眼睛里,眼底都是细碎璀璨的光。
哎,看来这男人不是一个绣花枕头,没准儿还真的是什么大人物。
她糗了,两人针锋相对,一点也不好玩,面对他的质问,她真的很难想出什么反击的话来。
无奈的摸了摸鼻子,看了看乔弈,喂,那家伙,一点过来帮她的自觉性都没有。
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仰起头,正面迎视上他那双黑亮如曜石一般漂亮的眼睛,很有底气的说,“行动!我用我的后续行动来证明我对你完全没有兴趣!没有图谋!没有心怀鬼胎!”
笑话,她心里没有藏着鬼,说话当然是底气十足!毫不怯场!
她在郁家寄人篱下的生活中,自小就练就一套生存法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是别人欺辱了她,误会了她,她一定会给予反击,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猖狂的欺负她一次又一次!
话毕,腰上突地一紧,男人铁钳般的手掌拽着她一拉,再一拽,一个大力地扯动,她压根儿就来不及反应的身体就完全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你这是在对我宣战吗?”
时璟言骨子里的挑战因子就激发到极点,眼睛里阴气森森,脸上却偏生又带着戏谑的笑意。
郁浅夏差点被他冷冽的眸子唬住,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勉强小心的吸了口气,不让身边的男人注意到,下巴微仰,“这么理解也可以。”
无视她已经露拙的脸色,男人勾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好,我来应战。”声音轻,浅,哑,却又性感深沉得不行。
从未有过女人对他这般宣战,那又如何?他把酒奉陪!
在一旁隔岸观火的乔弈,此刻却是痛苦到龇牙咧嘴,郁浅夏要和时璟言战斗?他真怕浅夏被吃到连骨头都不剩。
正待上前,给他们调解一下,却没想,时璟言动作流利的松开了郁浅夏,抓起墨镜,遮住了自己那双掠夺的眼睛,大步流星的走了。
哎,时璟言一向这样,从不给人反悔的机会!
乔弈倒抽一口凉气,凑到郁浅夏跟前,好意提点,“浅夏,你打算什么办?”
“没有打算呀,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呀。”她都想好了,她不出现,就是对他不感兴趣的最好证明,所以这场战役,她应该会不战而胜。
乔弈身子一抖,对郁浅夏露出既害怕又震惊的眼神,靠后一步,很意味深长的说,“浅夏,我以前怎么从未发现,你是如此的天真啊。”
时璟言,岂容别人避开他行走!
郁浅夏蹙眉,她能听得出来,乔弈这是在讽刺她。可她到底是哪里想错了?时璟言到底是何人?
这两个问题,一直围绕着她,直到她工作结束回到郁家。
她回到郁家的时候,自己的养母,也就是郁太太,正陪着段叙初的母亲喝茶。
有了早晨佣人的那番话,她心里大体有了底,所以段太太和郁太太一唱一和的谈起她和段叙初的婚事的时候,她才没有那么震惊。
两位家长,看似民主的征求她的意见。
若是搁在以前,她是会拒绝和段叙初订婚的,毕竟段叙初和那个女人交往了那么长的时间,可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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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更两章,么么哒
3原来时大少喜欢受虐
她真的是被逼到绝境,无从选择!
以前她知道郁家人自私自利,可通过佣人的嘴,她看到了自私到狠心的郁家人。
她不想嫁给城东的瘸子,不是欺负他是残疾人,而是因为听闻那瘸腿少爷更可怕之处,在于他是个心理变态。
倘若她嫁过去,她自己也会疯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