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友重逢的喜悦,风河冷着一张脸,“昨天晚上……?”“是个意外。”秦岭很快地打断了风河的话,“我不会为了某些人的不当言行负责,当然也不会辩解。你想打抱不平应该向上级汇报,他们派了我一个女人来就应该想到这一点,毕竟我是那么青春年少,貌美如花……。”
“呕!”努力止住想吐的欲望,风河斜眼看着面前的小萝莉,貌美?再等几年长开了再说吧!如此的不给面子,让秦岭怒视他的眼睛,“我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你不要为了打击我就昧着心说话。”
看着面前有了些生气的女孩,风河忽然笑了,他是不是太高看了这女孩?就这脾性?还色诱?吼吼吼!笑死人了,随便找个女人都比她好!不解风情,不性感,只有郎宁才瞎了眼睛迷上了她!如此想着,双手已经在为秦岭按摩了,力度刚好,不轻不重。
秦岭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好舒服呀!看到小丫头好似一只猫一样惬意,风河的眼睛里也溢出了笑意,“我先说好,你可不能舍身取义,我兄弟还等着你呢!”
“知道了,我会小心地保护自己的。上次,我在密林里放的摄录机江晨取回来了?有什么发现?”秦岭小声说,不怕风河听不见,因为他靠的很近。
“上次不止你一个,还有一个像鬼魅的人也安放了机器。”风河的话让秦岭一惊,她转身看着风河,“鬼魅?你确定?”
使劲地按下秦岭的身子,“我确定,据细雨同志说,此人身形极快,一闪而过。不过你的机器很好,可以扑捉一切有温度的生物。”
就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秦岭的头晕还是没有太大的起色,叹了口气,秦岭转过头来,对着风河开始笑。“有事说事情,不要傻笑,像个呆子。”风河拍了一下秦岭的头,打歪了她的笑脸。
“你会针灸吧?帮我针针督脉穴吧!”腆着脸求风河,秦岭倒是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督脉?你疯了?会死人的。”风河一口回绝了她。
“不要你负责,死了算我的。”在秦岭的坚持之下,风河被逼上了梁山,他无语地取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宝贝,这套银针已经很久没有用了,他本身是中医世家,可是机缘巧合之下跟了著名的心里质询专家约瑟夫,这祖传的技艺就搁下了,这一下要用还真的不知道有底没底呢!
很快风河就照着秦岭的提示给风池的督脉穴用了针,还没有看见效果,郎宁就来了,“怎么样?头还疼吗?”看着面前低声浅语的宁少,风河觉得自己在做梦,你想啊,一个狠辣的男人忽然如此的温柔体贴,哼哼哼!好笑!
没有人回答郎宁,他也不恼,只是一把抱起了秦岭,用眼睛制止了风河的阻止,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很轻柔地放下她,郎宁的嘴轻轻地靠在秦岭的耳边,“我不是菠萝心能让你吃完了就甩的,不管你是清醒的还是醉酒的,我都当你接受了我。”秦岭的眼睫毛不停地煽动,却不肯给他回应。郎宁也没有指望她回应,叹了口气,给秦岭掖上了被角,带上了门出去了。
门关上的瞬间,秦岭的眼睛睁开了,她还在想着风河所说的鬼魅和另一台摄录机。如果是这样的话,程远航的处境就堪忧了!不管最后摄录机的内容落在谁的手里,程远航都会无法翻身,永劫不复。
计中计,谁在谁的身后?
楼下嘈嘈嚷嚷的,秦岭从窗口一看,是阮文雄回来了,看来程远航给他找的麻烦不少。秦岭沉吟了片刻,从包里取出了一副眼睛,没有什么特别的眼睛。
秦岭很惬意地睡到了开饭时间,才慢慢悠悠地下楼,看着还是没有精神的秦岭,郎宁一阵心疼,“不舒服就不要下楼了,我叫人送上去。”
“不用了,我只是有些头疼,老睡着不好。阮先生,吃完饭我想找你谈点事情。”秦岭的脸色比早上还难看,眼角有些红,还不时的留些眼泪,一张纸巾已经潮的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