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都有些异样,不,绝对是暧昧。
被众人眼光刺得难受了一早上,秦岭靠着朗都叹气,“我什么时候才可以脱离大魔头啊?我好想回到学校啊!”
朗都幸灾乐祸地卷着她的头发编麻花,“很难!不过只要我一有机会就会带你走。”
“你?算了吧!到时候我可以带着你,还有玲姨!我们一起去过自由干净的日子。”这一对难兄难弟彼此安慰着,说着大话。
秦岭看到花园里的花又换了一批,已经接近了冬天,花本身就会枯败,朗宁却从花房里调了很多盛开的花来装点花园,让萧索的深秋充满了春意。
“那个花,我房里要。”秦岭看到几盆开的很好的洋桔梗,开口叫园丁送到房中。
朗都看见这些花花草草就没什么感觉,“你弄吧!我叫玲姨中午烧点好吃的海鱼尝尝鲜。”想到哥哥昨天空运过来的新鲜海鱼他就直流口水。
秦岭抱了一盆花跟在花匠的后面,到了房间,秦岭站在门口,望着走廊,“大叔,你怎么来了?有急事?”
“昨天你说程远航的事情不清楚,暴雨叫我来核实一下,如果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力量在行动…。”燕子大叔有些欲言又止,他有顾虑。
“不急,我会查探清楚的。不过昨天我和暴雨接头的时候被阿黛觉察到了,你去扫一下尾,找个合理的解释。”秦岭眼睛盯着外面,“秃鹰已经先一步去了克什米尔,可以叫军方早作准备了。”
“那你有没有危险?要不要撤?”燕子大叔还是心疼这个丫头的。
“不用,我想来个请君入瓮,暴雨知道该怎么做。”秦岭忽然大声用英文说,“放这里就行了,我还想要几盆彼岸花,粉色的,不知道有没有?”
燕子大叔一脸忠厚老实的样子,他面对着阿黛小姐的直视有些赫然,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用非常标准的缅甸语问了声:“小姐好!”
然后他转身用蹩脚的英文回秦岭的话,“你要的花暂时没有,不过可以叫宁少先定,我们会很快从附近的城市给你调货。”
秦岭有些意兴阑珊的挥挥手,看了阿黛一眼,没有理睬她,就一步三扭地下了楼,看的阿黛那是一个火大!狐狸精!狐狸精!阿黛暗骂了几声也下了楼。
“喂!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干了什么?你最好小心点!”阿黛紧追几步,在门厅的拐角堵住了秦岭。
秦岭低着头,没有回话,她才不会和她直接起冲突呢!这个房里到处都是监控,阿黛以为这是一个死角就露出了本相,可是这座房子怎么会有死角?
看到秦岭不理她,阿黛有些生气地拉扯着秦岭的胳膊,“你最好离哥哥远一点,我不会让你伤害到哥哥的!”
“伤害?你言重了吧?”秦岭好整以暇地抬起头,抱着胳膊盯着她,“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针对我?”
“你!你…。”阿黛失声了,她想说出来,可是没有证据,她只有等待,等待秦岭的再次犯案才可以人赃并获,让她没话说,让哥哥看清她!
“阿黛,你在这里干什么?要出去?”程远航来了,看见秦岭又和阿黛对上了,他很头疼秦岭的不省心。
秦岭嘴角含着一丝冷笑,不省心?你怎么不怪阿黛?望向程远航的目光,发现他的眼中有一丝怜惜,怜惜?不是暧昧?爱慕?
阿黛恨恨地跺了一下脚,“你等着,你不要让我抓住把柄!不然…。”
放狠话谁不会,秦岭也跺了一下脚,叉着腰,“我等着,我等着你来抓我的把柄!哼!”
头疼了,程远航看着这两个小祖宗开始斗气,帮谁呢?真心想帮阿黛,可是秦岭这只狐狸一定会捣乱!
果然,秦岭抓住了程远航的胳膊使劲地摇晃,“远航哥哥,你到是评评理,阿黛小姐怎么老找我麻烦?”
“这……”秦岭的目光让他要斟酌遣词用句了。
阿黛一看更替哥哥不值了,“秦岭,你要不要脸哪?连远航哥哥你都勾引?”
秦岭低着头冷笑了一声,好,勾引给你看,“远航哥哥,你看阿黛,她骂我!我只是觉得你英明神武,仰慕你!怎么就没脸了?”说完整个身子靠上去,直接吊在他的膀子上,挑衅地望着阿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