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还会回来?”朗都明显的不信。
朗宁的心情像是吃了蜜一样甜,他吹着口哨上了楼,秦岭,我的宝贝,你很快就会回到我的身边。他想起刚刚接到了情报,是的,他公器私用,叫人盯着秦岭。刚刚知晓,秦岭准备在南坎入境中国,不过她不会如愿的,因为她扯上了朗宁这个让人头疼的大人物,她已经无处可去了。
朗都歪着头看着哥哥,咦?他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了?这几天的冷气机已经吹得大家受不了了,好机会呀!“哥哥,你这个房子里只有守卫,我不习惯!能不能叫玲姨来照顾我?”
朗宁停下了脚步,他回头看了一眼弟弟,“我没办法,玲姨是爸爸要关押的。我明天会找几个顺手的人给你。”
“唉!姐姐难怪在这里呆不下去,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语言还不通!唉!”朗都早就看出了哥哥的弱点是秦岭,那么就让我来戳破他的事不关己!
“誒!”朗宁靠着二楼的栏杆,迟疑地望着朗都,眼瞬中流动着一丝挣扎,违背爸爸?为了秦岭?
朗都也上了二楼,他特意把脸凑到了哥哥的面前,“唉!……。唉!”长长地叹了两口气,背过脸偷笑着,原来哥哥的挣扎表情是这样啊!好萌奥!
当朗都的手握住了门把时,身后传来了天籁之音,“我会和爸爸提的,尽量争取让玲姨过来照顾你。”
让步喽!朗都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既兴奋又头疼,玲姨来了固然值得高兴,可是哥哥的执念太深了,姐姐恐怕消受不起!
玲姨和朗都从北京回来就被分开关押了,朗都被关在了八莫,而玲姨则被关在了清迈本家附近的南奔市。阮文雄对于玲姨很重视,他对于这个企图拐走他嫡子的女人可是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阮文雄看着日历,已经192天了,是时候放她出来了。“来人,备车,去南奔。”
玲姨在这里得到了很好的照顾,这里面有朗宁的功劳,他顾念着玲姨的养育之恩,没有苛待她。
阮文雄看着面前的妇人,岁月的沧桑已经在她的脸上刻下了痕迹,原来时间是公平的。
“阮先生,您……”玲姨看见了他,很出乎意料,她没有想到阮文雄会亲自来看她。
阮文雄摆摆手,示意她坐下,“叶玲,我实在不理解你为什么会藏匿朗都,他是我的儿子,难道我会害他?”
叶玲一直都对阮文雄有着敬畏之心,她觉得此人心机深沉,根本不是她一个女流之辈可以揣测的。“先生,我无话可说。”
阮文雄点燃了一支烟,他靠到了窗口去抽,半晌,回过头冷冷地扫了玲姨一眼,“你说吧!说什么我都不怪你,看在你尽心服侍过瓦妮儿的份上。”
玲姨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如果不抓住,她就是死路一条。阮先生最爱她的妻子瓦妮儿,可是她身体虚弱,生下了朗都后不堪重负,药石枉顾,撒手走了。这么些年玲姨尽心照顾朗氏兄弟,才换的阮先生的另眼相看。
玲姨咬住下唇,长长地沉默后她抬起了眼睛,看着这位执掌生杀大权的男人,“先生,您觉得您的生活是您想要的吗?”
阮文雄屈指弹掉一节烟灰,回过头冷笑道,“如果不想要又如何?享受权利的背后是付出的义务。”
“可是有朗宁少爷付出了,一个就够了。”玲姨还是不理解为什么要让两个儿子都染黑?
“家主的培养岂是你一个女人可以左右的?”阮文雄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出。
“先生,我还是觉得小少爷他秉性纯良,他…。”玲姨急的忘了害怕。
“呲啦!”阮文雄掐灭了烟头,“我现在放你出去,你还是和以往一样去服侍朗都,不要再动什么心思了。我不会留你的命,如果有下一次的话!”
玲姨有些不敢相信,放了她?看着她那质疑的眼神,阮文雄倒是干脆,“来人,送叶玲去机场,通知朗宁接人。”
看着叶玲走远,阮文雄的眼睛闪了闪,哼!马上见到亲人的感觉会怎样?深沉的眼瞬里冒出了一丝阴暗的晦光。
“天要变了!”阮文雄使劲地捶捶他的右腿,这一条腿基本上是条废腿,可是平时他以惊人的意志力控制着走路的节奏,发现的人倒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