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吃完,秦岭就睡倒了,就说这免费的菜不好吃吧!朗宁屏退左右,亲自取出了针扎进了秦岭的手指头,“哥哥,你答应我不伤害姐姐的!”朗都一看姐姐昏了,就急眼了。
“我只是确认一下她的身份。我不能留隐患在你身边。”朗宁确实心细,他没有要任何人来取血,检验他也打算包办了。顾泽年在回廊上有些焦急,那么仔细的人漏洞在哪里?
“哔哔”顾泽年的呼叫器震动了,他一看,师傅的紧急呼叫。“泽年,我刚查到,景博和他妹妹不是一个父亲,你协助秦岭时候注意一下。”
顾泽年觉得这就是晴天霹雳,同母异父?怎么办?景博的妈妈早死了,没有第三方做参照,景博和秦岭的dna必须控制在050%之间,伤脑筋呀!
朗宁亲自把血液样本放入检测仪器,他嘱咐大林寸步不离地守着。一有结果就通知他。
秦岭被移到房间里,玲姨刚把秦岭放进被窝里,朗宁就来了,“玲姨,你去收拾一下,准备这两天和我回去。”
玲姨迟疑地望着秦岭,踌躇着。“你放心,我会照看秦小姐,不会发生任何事的。”
玲姨知道反抗没用,她赶紧出门找朗都来守着秦岭,男人的话她从来认为只能听听。
朗宁看着昏迷的秦岭没有了清醒时候的利爪,柔和的小脸巴掌大,惹人怜爱,不禁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嫣红的小嘴,秦岭无意识地含住了肆掠的手指,柔软的舌头一卷,带过了一阵电流。朗宁的眼邃瞬间如不见底的深海一样波涛汹涌,手指也更加深入了。
“哥哥,你干什么?”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朗宁一回头,看见弟弟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他,竟有些脸红。“哎呦!”朗宁吃痛,赶紧把手指给拔出来,上面已经留有深深的牙印了。再看看行凶者睡得正香,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当了一回狗。
“活该!让让!”朗都推开不怀好意的哥哥,色狼一个,不值得尊重!朗都扶起秦岭给她喂了一杯冷水,又用冷水扑在她的小脸上,秦岭慢慢地醒了过来。
朗宁不好意思地退到门口的沙发上抚着被咬到的手指,他并没有去上药的想法。
秦岭抚着疼痛的头,用舌头舔舔干涸的嘴唇,咦?怎么舔到一股血腥味?秦岭狐疑地望着朗都,这孩子实诚地转过头,秦岭眼睛闪过怒意,眼睛盯着沙发上的朗宁,流氓!敢占老娘便宜!
秦岭摇摇晃晃地下了床,拍拍朗都的肩膀,“以后可能没机会见了,好好照顾自己和玲姨。”不等他回答,就往门口走去,一眼也没看朗宁。
“喂!秦小姐,我送你回去!”朗宁刚拿起外套就被秦岭一记白果眼给瞪了回去,“不需要!我不想再见你!”说完视线停留在他那根本无意隐藏的手指上半晌,冷笑一声,“没断很可惜!”
秦岭出了会所的门,冷汗直冒,还能活着出来真是万幸呀!朗宁的狡诈让她大开眼界,他是一个只相信自己的人,如果不是利用他内心那一点点内疚,想出会所只能等到检验结果出来的时候。
秦岭不知道顾泽年换没换样本,可是以朗宁的细心谨慎,他不会没一点防备。秦岭使劲地敲敲头,唉!明知道菜里有迷药还要义无反顾地吃,明明知道朗宁占她便宜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天知道秦岭当时是想咬断他手指的。
一直走到脚上都起了泡,秦岭还是不停地走。她没有呼叫顾泽年,她知道有人在后面跟着。终于看见公交站台了,秦岭的心也雀跃起来,看来是脱离危险了。看好了回美院附中的车,秦岭“呼哧呼哧”地爬上车,坐上了最后一排。
路程很远,秦岭在车上昏昏欲睡,头也左右摇摆,终于靠到一个温暖厚实的肩膀,秦岭没有睁眼,“换了吗?”顾泽年的笑声从胸腔闷闷地传来,“没有,景博和她妹妹不是同一个父亲,我按照莫莹莹的指导加了点景博的血液和一些试剂进去,应该会过关。”
“喔!我又饿又累。睡一会奥!”秦岭放弃了戒备熟睡了,她太累了,假装很累人的。
公交车晃晃悠悠地一直开到天黑,顾泽年从包里拿出了一双平底鞋弯腰给秦岭换上,他从后车窗看见朗宁的车还跟着,幸亏秦岭选了靠后的座,还拉了帘子。不过小妮子要一个人回去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