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算了,反正有人付账就行了,管他是谁付呢!女人一步三扭地出了房间,捡好自己的东西,朝王前行飞了个吻,“有需要拷我吆!我会优惠的!”王前行一阵哆嗦,妈呀,就你?算了吧!他贴心地帮肖大队关上房门,自己先撤了。
屋内,肖寒山结结巴巴地说:“那个,那个,秦岭,我,我…。”“我看见了,不用解释。”秦岭冷冷地打断他的话,还是定定的站在那儿。
肖寒山急了,想伸手去碰触秦岭,却看见她的眼睛在他的身上上下扫了一遍,肖寒山一低头,暗咒了一声,赶紧把鸡圈门关好,把衬衫扣好,塞进裤腰。自己上下打量了一下,没有什么了,才伸手打开房门,“到客厅坐吧。”
到客厅也不是好主意,看着客厅里的狼藉,肖寒山用舌头舔舔嘴唇,喉头干咽了几下,很渴,很尴尬。“我去烧点水,你整理一下。臭死了!”秦岭没有给他留面子,直接吐槽。
整个屋子就数厨房最干净了,秦岭惬意的靠在水池旁,休闲地洗着杯子,喝什么呢?秦岭打开柜子,有茉莉花茶,就喝它了。
等到秦岭端着泡好的茶走进客厅,客厅已经恢复了整洁,不过没有看见肖大队。秦岭也不找,自己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呼吸了那么久的废气,是要灌点茶清清喉咙了。
第三杯下肚,才看见肖大队满头水淋淋的出来,他小心地坐在秦岭边上的小凳子上,“我洗干净了,对不起了,让你看见我这个样子。”
秦岭接过他手上的毛巾使劲地擦着他的湿发,不排除她泄私愤的嫌疑,不过肖大队甘之如饴。半晌,秦岭开口了,“就那么难以接受?你不是想追寻事件的真相?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样你就接受不了?”
“我是无地自容。”肖寒山闷闷的声音从毛巾后传来,他放弃的何止是他的理想,还有秦岭。
“以后呢?继续麻痹自己,用酒精,用女人?”秦岭的话让肖大队一阵发窘,在自己最在乎的人面前失了脸面,死的心都有了。
“想死?有那么便宜?”秦岭使劲摔下毛巾,拎着肖大队的耳朵把他转过来,“现在我不欠你肖家的,那你欠我的怎么算?”
肖大队抢救回耳朵,苦笑了一声,“你说。”
“做牛做马。你愿意不?”秦岭没有客气,直接想让他当包身工,看他还在犹豫,干脆加把火,“你想赖账?嗯?三哥?”
这一声软糯的“三哥”叫的肖大队完全放弃了抵抗,“我的余生就交给你,我会赎罪到死。”
“我会帮你买墓地,在我的旁边。”秦岭的话让肖寒山觉得,能赎罪也是一种幸福。
平静的日子最能勾起回忆
第十一回平静的日子最能勾起回忆
解决了肖寒山,秦岭的心里其实有些唏嘘,童年时候他们曾经是那么的要好,寒山哥哥给她补课,带她去写生,还为了她喜欢的画家独自一人到武汉去拿珍藏版签名手绘,差点把自己弄丢了。就算是秦岭在北京常住,他也紧紧地跟随,放弃了他在昆明的学业,重考了北京的师范大学数学系,气的肖副司令断了他的生活来源。
想到这些,秦岭坚信放肖家一码是正确的,十几年的情谊可不是说抹杀就可以抹杀的。
可是有人不是这么想。钟雯在钟家陷入混乱时候把所有的罪过推到秦岭的身上,如果没有秦岭这个丫头,他们肖家不会毁了,如果没有秦岭这个丫头,钟家不会陷入危机。
钟雯气势汹汹地找上门,“秦岭,开门!”
江晨鼓着嘴来开门,烦死了,他可是最烦他肖家人了,一大早不让人睡觉,讨厌。
小院的门一打开,钟雯就推开江晨,直接登堂入室,“秦岭,你个死丫头不识抬举,我放你一马,你是怎么对我的?毁了肖家不够,还想毁了钟家?告诉你,你做梦!你不够格!”
钟雯吼了一通,才发现秦岭礼貌性地窝在沙发上打盹,怀里还抱着凯啼猫抱枕。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没教养的死丫头!我们肖家白养了你这个白眼狼!”还是没有反应,钟雯的嘴里什么伤人开始说什么了,“我以为秦国澜的家教好呢!原来也不过教出一个下贱的婊子,结了婚还带男人在家胡搞!”
秦岭的眼睛睁开了,她漠然地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