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你在孟定都干些什么?我江叔叔呢?”
江晨靠在秦岭的身后,双手压在她的肩上正在按摩,一到阴天秦岭就浑身疼。“我在孟定开了一家茶楼,认识的人很多呦!至于老江,他在乌拉圭那个鸟不生蛋地方做大使呢!”
“乌拉圭?南美洲?怎么那麽远?”秦岭的脸都皱了起来,不会是她连累了江叔叔吧?
江晨拍拍秦岭的肩膀,“不要什么都往你身上揽,我老爹是看上了那里美丽善良的姑娘才不回来的。我,有后妈了!”
秦岭转过头,看着江晨的脸,“你没有骗我?江叔叔现在过得很好?”
江晨趁机摸摸秦岭滑滑的小脸,嗯,皮肤真好!“放心,我老爹是谁呀?外交部资深外交官,人才!他是舍不得美女才暂时留在那里的。等完成你的心愿我带你去看他。”
“飕飕!”江晨打了一个寒战,现在是夏天,怎么会冷?一回头,就看见顾泽年靠在门边上,阴恻恻地望着他的手,江晨皮痒痒地继续按摩,气死你,气死你!气死你我就来照顾秦岭!
顾泽年捏着拳骨,发出“卡擦卡擦”的声响,迈着相对缓慢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江晨。忍住,忍住!江晨不断告诉自己,可是那一副怨夫相还是让他的小心肝直跳,顾泽年不会杀人灭口吧?
秦岭好笑地望着这两只斗鸡,一天不闹上一回他们难受!“哎呦!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江晨,你按不按了?不按我找别人按啰!”说完两只眼睛渴求地望着顾泽年的手。
“我来按,我手都活动开了,江晨他那点手劲能干嘛?还是我的手艺好!”顾泽年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夸得江晨一阵想吐!
蒋琛,我能相信你吗?
第九回蒋琛,我能相信你吗?
对于《东风行动》的核实彻查,在田部长和赵一鸣的推动下进行的很顺利,忘了说一下,赵一鸣老将军是赵跃邦的父亲,赵跃邦彻底地把老爹拉下水。当然,老将军对于全局的考虑,还是觉得要限制钟家发展,省的南派,北派不平衡。
不速之客敲开了顾家的大门。
秦岭见到了她的伯乐:蒋琛。她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这个昔日的老领导,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不管蒋琛有什么困难,都不应该舍弃她。
蒋琛看到了当年的小丫头,可是又不是,那是一张陌生的脸,陌生的声音,全然陌生的感觉!
沉默了片刻,蒋琛把目光转到窗外,“秦岭丫头,你是恨我的吧?我不想说原因,因为那都是借口。我道歉!”
对着这个迟来的道歉,秦岭垂下眼帘,撇撇嘴,“道歉?没有必要。我想知道你当时想过救我吗?还是想把我像一颗棋子一样丢弃?”
蒋琛被激地转过身,头上的筋都暴起来,“我从没有把你想成是棋子,我当时……。”在秦岭的咄咄目光下他的解释说不出口,“我这一生欠的人不多,是债我会还!欠你的我还!”
秦岭收回目光,又有不得已的理由?理由还真多!“说吧!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蒋琛指指椅子示意她坐下,“我代表军政督察处调查,《东风行动》当年为什么会失败?”
“您说错了吧?行动本身没有失败,追回了国家机密,捣毁了犯罪团伙,瓦解了犯罪组织!唯一的败笔是——我们被丢弃在异国他乡!”秦岭冷哼了一声,眼睛望着他带着嘲笑。
“丢弃?我得到的报告不是这样。”对于这个震惊的消息蒋琛傻了,当时他借调了秦岭出任务,没看到秦岭回来就被派出国考察,等他回国时接到的通报是五人死了四人,行动失败。他因为在秦岭未成年就让她出任务而自责了很多年。
秦岭再三试探了蒋琛,他确实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她的情绪才缓和了下来。“老板,你认为谁有那么大的能量做了这种事?”
一声老板喊得蒋琛眼眶发热,“丫头,不管是谁都要彻查到底,我会还你一个解释!”
“我想知道是您的地位重要还是国家的利益重要?”秦岭望着他,问出了她内心的困惑,敢问世上有多少人能抵住名利的诱惑?
像被侮辱了,蒋琛横了秦岭一眼,“个人的荣辱怎么能和国家的利益相比?”
“好吧!您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