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切,小人得志!”肖大队不屑地挤挤鼻子。
“哔哔,哔哔。”肖大队的呼叫器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内部呼叫。他接了王前行的电话,“喂,一大早什么事情?”
“有情报显示,雅格在东江市南的海平市出现,指挥部指示我们到海平市集结,等待命令。”王前行有些急促地说,可以想象他刚起来,却在充当着信使的作用。
“我们现在去干吗?给他送行?长袭之兵疲也,我们去也没什么用!”肖大队皱着眉头,不太赞成这个命令。
“由于我们跟雅格这条线很久了,军区首长需要我们的情报汇总,命令上的时限是立刻,马上!”王前行报告完毕后想了想,“老大,帮我给秦岭道个别,说我一回来就去看她。”
“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肖大队用手搓搓下巴,一把扯下呼叫器,关了。“丫的,不是告诉你不要给我定位吗?看我回去收拾你!”肖大队在秦岭的病房前站了一会,还是没有推门告别。
顾泽年站在门里,一动不动,直到肖大队的脚步走远,才开了门到窗户那里抽了一支烟。烟雾缭绕,笼罩着他的脸,把他的表情全收在里面了。他不知是庆幸还是侥幸,可是总是悬着心让他也不舒服,他既渴望一次解决,可又不想秦岭受伤害!
秦岭的伤没什么大碍了,她现在靠在病床上看书。她没有去江晨的病房,十年不见,她有些不知所措,该热情?该生气?该惊喜?算了,等想好了在说吧!
江晨在病房里醒来就一直等着秦岭来看他,可是都到中午还不见人影,只有赵跃东给他带了一点饭。郁闷呐!可是他不敢去秦岭那里碰壁,也只是窝在房中,把医院当成宾馆住住。
顾泽年回到了特警队,前两天的行动需要写个总结,还需要把一些个资料汇整一下。秦岭一个人在医院他不放心,想着这两天就给秦岭出院,回家更方便一点。
一大早,秦岭就在收拾东西,她准备出院了。只要到时来复查就可以了。奥!还得去叫上江晨,这家伙都躲了两天了,太不像话了,也不知道主动一点!
“叩叩!”房门响了,一定是江晨那家伙来了,秦岭清了清喉咙,才来给他开门。
门开了,不是江晨,是肖寒山的母亲—钟雯。秦岭有些惊讶,没想到她竟然会找来。
“好久不见,伯母!”这声秦岭几乎是从嘴边挤出来的。
“我想和你谈谈!可以进来吗?”也不等秦岭回答,就已经侧身进了房门。
秦岭无奈的耸耸肩,跟在后面,顺手把门带上。
“相信我,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你。”钟雯的话一点都不客气。
秦岭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心想你那么多年怎么没变?还是自以为是!
钟雯以为秦岭认可了她的话,“直说吧!我希望你不要见寒山,如果见了也请你不要胡说。”
“胡说?我不会胡说,只会说事实。”秦岭依然低着头,没有抬头看她,事实上是秦岭真的不想看她,十年前她做到哪些个事足以叫秦岭恨她。
“你,你!秦岭呀,你小时候也算是在我家长大的,你也知道寒山和他爸爸的感情,我家已经死了三口了,都是你造成的!你现在说话要考虑到寒山的情感。”钟雯一开口就是一长串的抱怨,指责。
秦岭笑了,“死了三口?还有六个呢!你健忘了,由于你的私心,还有六个到现在还埋在……”秦岭抹抹眼睛,恨恨地望着她。
“你不要扯远了!我和你谈的是寒山,不是…。”钟雯也有些欲言又止。
“我也和你说清楚了,我不会管你的儿子的心情,如果你再阻止我,妨碍我,别怪我撕破你肖家的脸。”秦岭没有留一丝情面,直言相斥。
“你,你个小丫头片子,我是你的长辈,你就是这样说话的?就是你爸爸在这里也不敢这样和我说话!”被削了面子的钟雯气急败坏,指着秦岭的手指都有点发抖。
“我爸爸如果在这里,只怕会把你给扔出去!”秦岭一下子靠近钟雯,两只眼睛盯着她,“你害死了他的儿子你不知道?”
“胡说!你哥哥是行动失败意外身亡的,别把屎盆子扣到我的身上!”钟雯有些心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