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离开北京,你看行吗?”顾泽年许下海口。
“你?你们什么时候转性了?”秦国澜好奇他们之间的转变。
“我们一直很好,你不知道而已,而已!”秦岭一把搂过顾泽年的肩膀,朝他讪笑。顾泽年回过头,横了她一眼,眼里明明写着:我不是自愿的!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看着爸爸招呼要走,秦岭有些为难,“爸爸,我答应里面抢救的那个江晨要等他,不管是活了还是…”她没有说下去,秦国澜明白她的意思,挥挥手,算了,等就等吧!
医务人员进进出出的,一茬换了又一茬,可就是没有人来告诉他们消息。
“爸爸,你以前说过有一种草药可以改变人的血型,就是现在所说的基因改变,那是什么?”秦岭忽然问了一个专业的问题,顾泽年心里一秃噜,感觉到大事不妙。
“奥,你说的是云南边境特有的一种草药,它是以前巫医用的,现在说来是会分解红细胞膜,转换卵磷脂酶,反正很神奇的。那里的巫医为不同血型的人换血时用的缓冲剂,这样可以降低因为血液排斥而引起的死亡。”秦国澜详细地解释给她听,而忽略了顾泽年的焦急眼神,那小眼神分明在说:别说了,师傅,别介绍那么详细!。
“有用吗?有替代品吗?”秦岭反倒兴致勃勃的。
“有,不过还没有通过临床试验,我觉得不如那些草药用起来效果好。可能是原料不纯。”秦国澜还是挺推崇巫医的医术的,那些神秘的医术现代科学也没办法解释。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父女俩个的谈话,一位中年男子在左右两个警卫的搀扶下,急急地推开了抢救室的门。咦?是江晨的亲人?
抢救室的门开了,一位医生探出头来,“谁是mm,谁是丫头?病人要见你们。”
“我是。”秦岭站起身,“mm和丫头都是我。”看到医生还在伸头找人,忍不住给了正确答案。
秦岭进到抢救室,那位中年那男子站在窗前,并没有看着医生抢救。
“我来了,江晨,我会陪着你。”秦岭抓住了江晨的手,他的眼睛已经迷离,可是却狠狠地盯着窗口,叛逆的眼神中夹着渴望。不用说,这是他那不会表达的爸爸!
“你爸爸刚刚跑得可急了,我从来没有看见一个人在别人的搀扶下还把搀扶的人给拖着走的!”秦岭一针戳破了江爸爸的面子,什么时候了,还装酷?
“是吗?我不知道。”江晨的话像是含在嘴里一样含糊,不过秦岭知道他很高兴,因为他的眼睛里含着泪花。
江爸爸有些赫然,轻咳了一声,转到床前,秦岭这才发现这父子俩不像,只有性格像,一样变扭。
江晨的呼吸更急促了,医生推开秦岭,又要注射强心针,秦岭拦住了他们,“已经第几支了?用的太多会增加心脏的负担,他会受不了的。”
“不用他会死的!小姑娘,不要妨碍我们抢救!”医生推开这个碍事的女孩。
“江爸爸,我有一个办法,可是不一定能救他,您…”“我相信你!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没你我刚刚就死了!”秦岭的话还没有说完,江晨就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