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明日还她也不迟。
宫徵如此想着,又走了几步去拿毛巾净脸,只是他走了几步后,却在房梁下方的位置顿住了,眉头不可见闻地皱起。
血腥味。
虽然很淡,但是有血腥味。
是谁来过他房间了?
不,除了那个聒噪的人……
宫徵身子一僵,早先被他忽略的细节又开始浮现在脑海里。
那个整日以逗他为生的家伙,今日帮他簪了头发后退得特别快不说,还一直坐在房梁之上那么远的位置,都不厚脸皮地凑上来。
宫徵没有多想,他脚尖飞快地在墙上点过,一掠而上房梁,果不其然,瞧见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那些血迹早已干涸,黑褐色地结在房梁上,也不知她到底受了什么样的伤。
宫徵心头微恼,他早该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若不是他身上的胭脂气息盖住了一切……他想到此处,却又是顿住了。
他关心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