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而过,而后又折返了回来,站到了周语的面前。
第四十三年,周语又看见了那双素净的手,以及那个清朗温润的声音,对自己说:
“姑娘,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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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血溅到秦丰的脸上。
他拿指腹擦过脸庞,伸舌舔了舔那带着体温的血。
腥臭极了。
秦丰现在只要下刀三分,挑断他面前跪着的那人的经脉,让他在随便哪个角落静静死去就好,他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但秦丰却偏偏不要他那么轻轻松松地死。
这些年来,周语不在他的身边,他的人性似乎也在一点点被磨灭。
金钱权势?
不……那些都没有这群蠢货的惨叫声来得叫人欢喜。
割一条经脉,就是一声惨叫。
全身上下这么多条经脉,他早就割得熟练得很,绝对不会一不小心捏死他。
还有骨头,左右都是要死的,这具骨架子留着也是占位子,倒不如让他捏碎了它。
对,在秦丰眼中,如此面前这个还在喘息着的人,已经是它了。
只是一副骨架子。
人有两百零六块骨头。
他还有的玩。
而当秦丰正要下手慢慢折磨时,他的还愿录却浮现在了他的面前。
书页翻得飞快,最终定格在一个名字上。
两个字,却被特地用红色标记,表示这个任务难度非常。
贺栗。
秦丰冷哼了一声,松开手中那人断了一半的手臂,又转为扣上那人的下颚。
利落至极地捏断。
那死去的人甚至来不及惊呼一声。
秦丰站起身,取了一块帕子把葱白手指擦干净,不留一丝血。
他低着头擦着手,抬起手闻了闻,仿佛觉得仍旧留有那人的腥臭味似的,又拿水洗了好几次。
等他手上身上完全没有一丝气味了,他才扯了还愿录入袖,神色莫测地答:
“接。”
作者有话要说: 早在小标是炼狱的时候,就一直在写墙内墙外都是炼狱。
秦丰跟贺栗下一章会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