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那些段数秦丰还不看在眼里。
既然已经留了下来,这两兄弟又不爱读书写字,整日捉鸡摸狗的玩闹也厌了……
他们便开始作死了。
秦祺宏带着秦祺展,私下里偷偷见了太子,表示愿效犬马之劳。
太子起初是不信,认为是秦丰想出的阴招,差人将两兄弟丢了出去。
秦祺展当即气得要上去砸门,秦祺宏却拉住了他,压着他一起,遥遥地朝着刚从停在太子府前的马车上下来的黎战行礼道:
“黎大人有礼了。”
黎战年纪比太子大,看的也比太子透彻,他留下了受了一肚子气的两兄弟,把他们重新带进了太子府中。
太子听说黎战来了,赶紧迎出来,却瞧见他带着这两兄弟进来,颇为不解:
“师父您这是何意?”
黎战拍了拍太子的肩,只道:
“太子,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殿下还是来者不拒,礼贤下士才好。”
他将秦祺展秦祺宏两兄弟往太子面前带了带:
“这两位少年俊才,既然主动来投诚,收下又如何呢?”
太子皱了眉,面上还是不信服:
“秦丰素来诡计多端,本宫只怕这两人是秦丰送上门来的罢。”
黎战道:
“那太子殿下的的确确是太不了解秦大人了。他要是想探查什么东西,哪会这么明晃晃地塞人?怕是在太子殿下必经之路放几个美人就行了吧。”
太子被戳了痛脚,神色尴尬,忙道:
“师父说的是,您叫我收我便收。只是今日手头还没能安置他们的地方,让他们过几日再来吧。”
黎战微微点头,又冲着秦祺展秦祺宏行了同僚礼:
“如此,两位贤士还请耐心等待一阵,日后多多仰仗了。”
黎战是什么人?他是帮着皇帝打江山的开国功臣,当初陪皇帝一路走来的秦侯如今不知在何处隐居避世,其他的几位将军贬的贬,斩的斩,只有他能在朝上从几十年前站到了现在,毫发无伤。
这样的一个人的礼,如何敢收?
秦祺展不懂事,面有得色。而秦祺宏不像他哥哥那么没脑子,赶紧拉着秦祺展跪下行了大礼:
“不敢,我兄弟两人,必会对太子殿下忠心耿耿,扶植我朝大统。”
秦祺宏虽然城府深沉,但在乡下多年,对皇城形势的了解不过是这小半年来的皮毛,人脉根基都不深。他这句扶植大统说出来,太子心里头是明晃晃的不信。
但到底还是要做做样子的,在送走了两兄弟后,太子才把嫌弃吐出了口:
“这两个纨绔子弟,师父要本宫收他们难道真是要用?”
“自然是要用的。”黎战眯了眯眼,“愚人只要用的恰当,这作用比那些聪明人可厉害多了。”
“他们两上不得朝堂,却能下阴私。这对内,能把秦府搅得鸡犬不宁,离间秦丰与贤王,再不济也能对付一个傻子秦流韵。而对外,也能败坏秦府的名声,只要他们两犯了什么重罪,还不是秦丰这个长子管教无方吗?先前不找他们,一是老臣还以为他们是与秦丰一道,二是难从秦丰眼下接触他们。可如今是他们自己送上门来,就算是假意投诚,我们也要将他们利用得淋漓尽致。老臣的意思,太子殿下可明白了?”
太子听到黎战的解释,这才恍然大悟,暗暗后悔自己怎么没早些发觉这两兄弟的用处,赶紧回道:
“是是是,师父说的极是!是本宫想得不周。”
黎战见他听了进去,也有所反思,又继续道:
“先前老臣一直让太子殿下忍耐忍耐,如今我们势弱,他们风头正盛,这便无需再忍了。”
太子闻言,苦笑道:
“可是师父,如今本宫这手里,已经没了棋子可用。周语贱女人也投奔了贤王,您叫本宫还怎么反击呢?”
黎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