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闺女嫁了过去,也是连坐之苦。
因此这事,还得仔细考虑。
正想着,门外的小厮却急急忙忙冲进来汇报:
“大人,不好了!”
田恩清斥道:
“何事慌张,没规没矩的,冲撞了客人怎么办?!”
那小厮跑得急,见主子斥责赶紧麻溜地跪下,一张嘴就是太子:
“太子府前有一姑娘在叫骂呢!说是太子曾给了她玉珏为信物,要娶她做太子妃的,如今却要忘恩负义,将她做糟糠妻休了…那女人哭天喊地的,把皇城的巡卫队都引过去了,如今张志远张大人已经到了那里,太子府的人跟张大人手下的巡卫队正对峙着…”
田恩清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是为太子或者是张志远,而是为那个女人。
太子是什么人?他心狠手辣,今日不慎被人泼了脏水,明日定是要连皮带骨地讨回来,那女子胆子也忒大了,竟然敢去太子府前如此说道!
田恩清头一时间就看像了贤王,想着是不是贤王有意毁太子名声,故而找了个不怕死的去太子府前闹。
但贤王却眯了眯眼:
“倘若真有此事的话,田大人还得恕本王先行一步了,这证人可得好好保护起来。万一她真有玉珏为证,那可就是太子妃,本王素未谋面的嫂嫂了……”
他说罢,步履不停地赶出去,看样子像是要先太子一步,将人控制起来保护起来。
田恩清见此,也沉了脸色,吩咐下人道:
“走,我们也去看看。看看到底是谁那么大胆。”
太子女人众多,但都管理得井井有条,这突然冒出一个被抛弃的来,还有皇子们身份象征的玉珏为证,这委实有些耐人寻味了。
如果真是太子不小心,那他当初看人是眼瞎了吗?竟找这样的女子,真是饥不择食。
如果他是被人陷害,那么陷害他的那个人实力不容小觑,至少……他的大势是要打个问号了。
一边有贤王的虎视眈眈,一边还有不知哪里的敌人蛰伏着,太子府也是险象迭声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更晚了哈,因为我忘记我们现在时差十三小时而不是十二小时了……
☆、三十 田雪兰(五)
太子自成年建府到如今,时而住在宫中的东宫内,时而自己出来住外头的府邸。但这被女人闹上门的,却还是头一回。
等太子到的时候,他门前已经站着自己的府兵与张志远田恩清贤王等人。
张志远带领的刑部一行人与他的府兵,这两方人马看着像是在对峙,都拉着中间那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子不放手。
太子身陷花朝一案抽不得身,这府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心头俱是怒气,如今皇上又不在,他也懒得装,直接沉着脸色就走入这对峙的局面之中:
“贤王与张大人田大人在本宫府邸前这是做什么呢?”
“本王与田大人途经此地,听到有人竟当街吵闹。想到这可是太子府邸,事关国家社稷,本王心道何人如此大胆,便下来看看,却没想到撞见了不得了的东西……”
贤王见太子充满火药味的问话,依旧笑得如沐春风。他摊开手,掌心赫然是代表太子身份的太子玉珏:
“原来竟是本王未来的嫂嫂,太子妃娘娘想要归家,被府兵拦着进不去呀。”
太子定定地看着贤王掌心的玉珏,咬牙道:
“贤王慎言,怎能听信一介村妇的胡言乱语呢?!再者说了,这偷盗皇子玉珏可是死罪!”
贤王并不为太子的威胁所动,顾自笑着把玩着玉珏:
“太子爷这么激动做什么?是不是偷盗,等张大人调查了自然会水落石出。只是既然如今还不清楚事实,这证人,就得由张大人代劳管着了。”
太子闻言,极为傲慢不屑地看了张志远一眼,冷哧道:
“刑部向来只管父皇下令邢审之人,什么时候也管起了大理寺的事宜,来过问民间冤情了?!”
他看着张志远,满眼的轻视,不过是一介布衣出生,狗东西竟然也敢来管到他的地盘上!
贤王听到此话,这把玩玉珏的手一顿。他眯了眯眼,